所以,他猜错了?
“公主,您这又是何苦呢?冬至家宴可是您前日千辛万苦求来的机会啊……”
不能忍了这。
我很急,非常急!
“对啊,本宫还准备把你送给谢二小姐,让你天天替本宫给她道歉呢。你开不开心,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比起昨日的虚弱凌冽,祁霄今日明显养好了精神。鼻梁高挺,眉眼深邃,不动声色望着凤曦的时候,是身上的麻布素衣都掩盖不住的昳丽矜贵。
凤曦:“?”
“怎么?公主自己不想道歉,便要让我去替你道歉么?”
他就是再傻,也能听出这恶毒女人话里的气了。
他见过这女人冷漠、嫌弃、憎恨,甚至是恶心他的眼神,却从未见过似此刻般幽怨而又委屈的。
震惊的看着凤曦,谢琅显然也没料到事态的发展。因此准备不足的他和侍卫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天禧带人请出了公主府。
毕竟谢琅过府这件事,的确会让假公主不好处理。
身为自家公主的忠仆,他知公主这两年做了太多错事,他本指望公主能在冬至家宴上好好表现,至少挽回挽回国公爷的心。
祁霄:“……”
这与其说是通知,不如说是有心人特意为之的羞辱。
“夫君,怎么办呢?本宫忽然不想把你送给谢晚吟,而想带你去国公府给人添堵了呢~”
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厮昨晚为什么不来嘎了她啊?
“来人啊!还不快给咱们的人松绑,然后请本宫这扰人清梦的傻弟弟圆、润、的、滚、出、去!”
“公主有事?”
“你……”
可如果不是为了让他替她道歉,好继续去赴宴的话,她刚刚又为何让他去看谢晚吟呢?
目送那满眼不屑,传完话便走的谢琅亲信,凤曦却忽然转头看向祁霄,笑容意味深长道:
“祁霄,谢晚吟病了,你要去国公府看看她么?我想她要是见到你的话,那病说不得立马就好了!”
口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特意通知凤曦明日的家宴她不用去了。
而就在祁霄思绪纷繁之时,国公府却派人捎来了原书中没有的口信。
而与天禧的唉声叹气相比,凤曦却是脚下生风,一路走到了梧桐苑厢房。
然而凤曦可不管祁霄心里的弯弯绕绕,直接真心实意道:
嗯,战损都破坏不了的贵。
许是她眼中的急切太过真实,以至于祁霄再度想岔道:
天禧哭丧着一张老脸,语气里满是痛惜。
再加上刚刚秦追目睹的一切,他觉得他昨夜没杀她,似乎是个明智的决定。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哎……
“好,凤曦,你有种!不道歉是吧?你给小爷等着!”
似是被凤曦直勾勾的眼神看烦了,祁霄终于冷冷的道。
快去让她给你吹吹枕头风,然后速度嘎了我吧。
看着在自己面前轰然关上的大门,谢琅险些咬碎了一嘴银牙。
气沉丹田,凤曦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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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
而那原本已经到手的几个婆子,也被对方趁乱抢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