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一晃而过,梁舒宁从那语气里听出些关心的意味来,会心一笑美滋滋地提着木盆出去了。
院子里,玉盘戏枝,银光乍xie,望着那轮圆月她有些可惜地独自赏了会儿,等回屋后,帘子里静悄悄的,隔着feng隙一瞧,床上被褥间有个不起眼的隆起,宋望远躺在其中,呼xi绵长。
压着脚步,梁舒宁小心走到床边盯着枕tou上那张睡容,不多时指尖间缠绕着一缕床上人的青丝。把玩了一会儿,宋望远依旧沉沉睡着毫无察觉,在外面动静传过来时,她收回手神色自若地从屋里出来,对着进来的言白和初织zuo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在初织耳边低语了几句……
“舒服吗?”
昏昏沉沉间,忽然听到梁舒宁的声音,宋望远眼睛睁开,一抬眸就看到她不知何时坐在床边,袖子高高挽起,两条藕节一般的胳膊伸进被中。
tui上温热的chu2感传来,他才发现那双手竟然在他大tui上rounie着,明明握住他时柔若无骨的指尖,此时带着适中的力dao,缓和着骨肉间那gu痛胀,让他倏忽打了个抖。
“你怎么不告诉我,舒不舒服啊?”
被子起起落落,那双手因他的沉默力dao越来越大,他有些受不住地挣动起来,连背上都起了层薄汗。
“放开我,放……”张了张口,断断续续吐出几字,但shen边人的动作却不停,凉风透到pi肤上,察觉到被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掀开,他勉强支起上shen,在看到梁舒宁的指尖肆意地rou弄着他的tui肉,还要往kua间去时,小腹一抽,他猛然坐了起来……
“公子。”入耳是初织有些惊讶的声音,宋望远缓着有些重的呼xi,盯着初织从被中抽出来的手,好半天才发现刚刚一切不过是梦。
tui窝和后背俱是汗意,他按了按额tou,无力地倒回被中,扭tou看到初织有些惶然的眼神,对着他轻轻扯了扯嘴角,“我没事,zuo了个梦罢了。”
初织点了点tou,把被子往上拉了些,盖住宋望远的肩膀,“宁主子沐浴去了,看时辰也快洗好了,公子要是累的话直接睡吧,我再给您nie一nietui,要不然明日走路要疼呢。”
“不睡了,你去拿一套新的里衣来。”出了汗,shen上黏腻之感让他有些难受,披上初织递过来的外衣,坐在床上等脑内那gu昏沉劲消了后,他掀被下了床。
桌上多了套茶ju,壶shen还是热的,宋望远倒了杯水,几口喝下run了run有些不舒服的嗓子,这时门响,梁舒宁穿了中衣进来,shen上带着gu淡淡的沐浴后傅shen的香粉味。
“你醒了?”
“嗯。”
“主,主子……”梁舒宁一边关门,一边盯着只穿了雪白里衣,随意披着外衫的宋望远瞅,连初织要进门来也没察觉,门框差点把人给挤出去。她歉意地笑了笑,掩饰着尴尬到桌边也倒了杯茶,余光瞧到初织拿过来的衣服,起shen又开了门出去。
很快,屋子里的两人就听到梁舒宁cui促着车妇快些换水来,不多时人又进来,伸手指了指外面,“水让人新换好了,左边后面有个小屋进去就是沐浴的地方,初织你带着你家公子去洗一洗吧,要是水不够叫人就是。”
“好。”
两人出去后,梁舒宁随手翻了翻宋望远带过来的书,虽是文言文但她大学是中文系的,看得也不算太吃力,书里讲的是这女尊朝代的一些历史,读着读着梁舒宁脑子里忽然冒出个念tou,这里是男人生子,可是怎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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