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着宋望远的shen子,梁舒宁没彻底尽兴,只要了人一次便先罢休了。草草把两人shen上ca了ca,她把困得迷迷糊糊的宋望远抱去了榻上,而后看着沁云轩第一夜就被折腾得一片狼藉的床铺,红着脸拾起衣服穿上,踱步到门口,叫人往屋里送水。
这次进来的是初织和初鱼,明白屋里发生了什么后,两人俱是低tou不语,只指挥着几个小厮给浴桶里加水。
一番忙活后,几人鱼贯而出,屋子里只剩梁舒宁与宋望远。
走到榻边,宋望远盖着薄薄的衾被已然睡熟了,梁舒宁叫了几声没叫醒人,便只拿绞好的热帕给人shen上又细致地ca了一遍,小心地把宋望远侧放到新换好的床铺间,让他先睡了。
等她自己洗浴好,那gencucu的蜡烛只余两指便要烧尽了,梁舒宁ca干shen子几步上了床,掀开薄被躺下后,黏黏腻腻地想去抱宋望远,手臂却被推开了。
宋望远方才睡了片刻,梦中不小心动了一下,蹭到xiong前还有些zhong的ru尖被疼醒了,之后他发觉梁舒宁还未上来,就眯着眼假寐等了一会。
梁舒宁脑子里一瞬闪过很多念tou,就在她怀疑刚刚自己是不是活不太好,姿势太少时,宋望远开口打消了她的疑虑,“你先别抱我了,那里,xiong口那里还zhong着,碰到有些疼。”
梁舒宁立刻应下了,乖乖在人shen后躺好,犹豫不决间她摸了摸宋望远的乌发,问出了先前的疑惑,“你与她成亲以后,一直都没有圆房吗?”
梁舒宁虽没跟他紧贴着,但宋望远也感觉shen后热热的,他闭着眼刚要睡去,听到耳边的低语,心想梁舒宁夜半与他说话总是语气柔柔的,哪怕他什么都不答,这人也不会不高兴吧。
这么一想他嘴角浮起丝笑意,睁开眼隔着被子垂眸盯着自己xiong前,理了理该从哪说,“这事说来话长。”
“我xiong前ru首从小就生成那般样子,因为是私密之chu1,也不好找医妇看,我爹活着时,费力找了个男医给我偷偷瞧了瞧,但喝了药也没治好,便一直拖着了。”
“后来我年岁大了,到了成亲的时候,也不知谁把这事告诉了父亲……”
梁舒宁懵了一瞬,转眼又想起宋望远的亲爹早就过世了,他口中的父亲应该是宋母后来续弦又娶的主夫。
“他也找了位男医来给我看病,那人瞧过后信誓旦旦说能治好,但一副副药用下去也毫无起色。”
“当时治了有好几个月,我心想好不了就这般算了,可父亲瞧我与梁府婚期将近却有些担忧,后来,他又找了个西域来的男医,那人给我看了后写了剂药膏方子,一开始我涂上似乎是有些用,但一个月后,xiong前被那药蚀得溃烂起来……”
这病在她一个现代人眼中gen本不算什么,但想起这在古代,连长个胎记可能都会被视为不详,况且又是男子生育喂养孩子,梁舒宁一边听,一边心里揪紧了。
末了,又听到宋望远那里竟被庸医用药腐蚀烂了,她微微怔住,随即心里狠狠咒骂了几声。
这事已过去几年,宋望远不知shen后的人气得半死,他叙述起来平静得仿佛在说别人shen上发生的事,只是不经意想到先前梁舒宁指尖轻轻地点着他ru肉的模样,他心口还是为那温柔撼动了。
“那时,三书六礼已快走完,婚期实在拖不得,我想之后与她解释一番或许她会明白的,但大婚当夜她看到我xiong前那两chu1溃烂不堪,厌恶得再不敢碰我了……”
书中未明写之事,此刻由宋望远亲口揭开,梁舒宁先前还腻歪着的心情,现下满是难受,她轻轻把额tou抵在人肩上,忽闪着那双眼眸只觉里tou酸涩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