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幽幽传来,“…臣只受了些外伤,无碍。多谢姈夫人关怀。”
是血。
晏舟笑着低,发现自己上好像有一堆东西。她动了动,听见簌簌声。
“嗯,肯定会有侍卫被派来寻人的。”
“抱歉,臣记不太好,逾矩了。”
她抬看着透进微光的地方,忆起他之前说的话。
晏舟转看去,“不过你是怎么摔下来的?”
洛长风没有防备,被撞开的时候还没松口,那块布条瞬间被扯开。
“因为你是个很厉害的状元,连中三元,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见。”
“口越来越小了,不知能不能被他们找到。”
他摸索着凑过来,俯靠近她的双,又伸手碰了碰,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她的。然后恍然大悟般抬看她,“是臣怕夫人太冷,寻了这里所有的干燥枝叶。”
洛长风一怔,又听她补充:“不是说你,状元郎别误会。”
“他们?”
替她敷完药的人已经回到黑暗里。
洛长风似乎有点疑惑。
却被地上的尖石刺破掌心,猛地倒口凉气,同时收回右手,差点跌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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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长风轻声哄着,把药草敷上去。
“你铺了什么在我上?”
洛长风很快接了她的话。
撞到了本就很近的人。
“姈夫人……一直在称呼臣为状元郎。”
蜷起的小指到带着温的。
晏舟低。
内容确实像是没经过思考的样子。
不过,自己刚完成的事,也需要靠那么近来确认?
他目光移动,看了眼沉溺于痛楚的女人。
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疼痛不只是左肩,而是全。
晏舟视线低垂,在黑暗中对上他的眼,看不清其神情。
她默然,按理不是该用衣裳什么的来盖吗?又想到这人向来重礼,或许是怕损害她的清名。
休憩后,晏舟缓缓回神,想到与自己一同困在这里的是个朴素书生。
然后垂眸,将那团碎末抹开的方式,是用。
晏舟被逗得扬起角,“是啊,阅书无数的人,心思狡猾。”
力气恢复了些,她开口:“你也受伤了吧?不需要敷点药吗?”
“臣脚。”
他回答得也很快。
晏舟下意识抬手,恰好抓住了他缩回的手。
“痛!”
晏舟点点,不再说话。
洛长风说完,想撑起回到原。
“很快就好,你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