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允许,洛长风开始动作。
“可以靠近吗?”
“但我完全看不见你。”
洛长风指尖颤了颤,摇,“这里只能找到那些,你敷上就好。”
此时她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你看得清我吗?”
晏舟不想太过安静,这会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濒临死亡。
“我已经说过了。”
此刻他双跪在她的大两侧,手撑着石,不稳的呼洒在晏舟。
她默默看着他。
晏舟听着耳侧的呼气声,转看去。
晏舟细细观察。
洛长风用右手手背抵着石,然后抬,竟将一条跨过晏舟的。
洛长风只这样停留了一瞬,他继续抬起另一条,整个人从晏舟的左方换到右侧。
“抱歉,我胡言乱语。”
晏舟轻笑,“难得见你这般不整。”
晏舟心下莫名,出口也带着疑虑,“你说什么?”
“你……有遗憾的事吗?”
洛长风没反应,她以为他没听见,又或许不想说话,正要再换个话。
闻言,晏舟语气惋惜。
顺着他垂下的目光,晏舟看到了他搭在上的手。
晏舟呼一滞。
他开口了。
怎么不讲礼数后,这人说话突然变得如此咄咄?
隔了好一会儿,那边才传出回应。
。
更多扑面而来笼罩住她的,是成年男子的气息。
“希望伤不要太重。”
虽然不能看清,但还是看到了他凌乱的模样。
其实想问的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对了,你的手敷药草了吗?”
确实,这边更靠近口,借着透进来的微光,她终于勉强能看见眼前的人影。
她甚至能感受到遮挡在自己眼前的,起伏的膛。他上有尘土的味,也有淡淡的血腥。
这次,他挨着她,两人肩膀隔了一拳的距离。
这可是状元读书写字的手。
可是这个问题已经有答案了。
“一直是我在问,你有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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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的话,洛长风低垂的眼睫颤动两下,没有说话。
洛长风迎着她的目光,或许因为刚才的动作,耳有点红。
他解释:“你说想看,所以我换到离光亮更近的地方了。”
刚坐下时,呼还没调整过来。
晏舟盯着那片黑暗,“你可以靠过来些,也让我看看陪在边的人。”
“隐约可见。”
洛长风匆匆挪开视线,低下。
他慢慢挪过来,先是以面向她跪地的姿势停在晏舟边。
洛长风一顿,“我是臣子,与你见面时自然是齐整着装。难你见过其他大臣衣冠不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