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回答过后，方景焕这才发现哪里怪异，「怎么了？你有事？」

        「什么？」一个闪神没听清何彭越的低语，周苑杰睁大眼睛再问一次。

        「……你们这两个人还真好笑。」

        「如果你喜欢把自己比喻成动物我是没有意见。」没有理会病人的嘀咕，何彭越伸出手，直接把床铺上的棉被撩起，「等你睡着我才会离开。」

        他知，徐凝并不是一个时时刻刻需要男友陪伴的女生。

        「不过学长，你下午真的没事吗？」侧过看向坐在他位子上的何彭越，周苑杰十分疑惑，「前几天不是在说有案子还没完？」

        叹了一口气，在学霸学长目光的威胁下，周苑杰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上床、躺好。

        「恭喜啊。」眼神瞥向床上的人，何彭越勾起嘴角，「等等有庆功宴吗？」

        「怎么样，比赛结果如何？」没有一般的招呼语，电话一接通，何彭越就这样问。

        「我没事，是周苑杰有事。」在对方拋来问题前，何彭越自己接着说下去，「周苑杰在

        「你和方景焕吵架了？」没有拖沓，何彭越直奔重点。

        「不麻烦，我下午也没事。」笑了笑，何彭越爽快地接下任务，「路上小心。」

        人生好难。

        所以此刻徐凝来电，一定是发生需要求助的事情，温浩程没有立即拒绝的原因也是如此。

        背景声不意外一片吵杂，几秒鐘后，人声逐渐淡去，想来是对方移动自己的位子，「当然赢了。」

        「是还满好的。」在开方籤的时候医生就有叮嚀会有嗜睡的情况发生，但目前药效还未发作，周苑杰还可以和对方东扯西聊，「有事吗？」

        现在状况不同，当倾听者变成知晓一切的何彭越，一切都变得相对容易许多。

        眼越发沉重，上的不适也逐渐缓和，躺在床上，周苑杰慢慢失去意识。

        也许是这一次感冒比较严重，味觉有些迟钝，那种噁心的味觉这一次没有嚐到。

        「知了。」看向何彭越，温浩程有些不好意思，「学长，能先麻烦你盯着他吃药吗？我很快就回来。」

        确定病人已经熟睡后，何彭越拿出手机，拨通了方景焕的号码。

        「……」无奈地接过，周苑杰皱着脸将药吞下。

        见状，是逃不了了。

促，「别让徐凝等太久。」

        「……」

        她喜欢有独立的空间和时间，也享受独自完成一件事情的过程，当发生像今天这样的状况时，她也没有强制温浩程一定要到场，反而是让他留下来照顾自己。

        简单带过近期和过去不一样的地方，说完后，周苑杰顿时觉得心情好些了。

        「没什么，快睡吧你。」见药效已经上来，他转移话题，「等你起来再告诉你。」

        「你这是在养猪吗？吃饱睡睡饱吃。」向来清冷淡漠的学长今日画风摇一变，变成叨叨念念的邻居大妈，虽然新鲜但周苑杰表示自己无福消受。

        以前但凡有事，周苑杰选择倾诉的人不是方景焕就是温浩程，现在前者完全没有连络，后者不知自己的向更不知自己对那个人的感情，很多事情变得不好说也不方便说。

        「昨天下午已经交给委託人了，现在手边上暂时没有工作。」将重要讯息全数回覆完毕后，何彭越放下手机，「现在神很好是不是？」

        将桌面上的空药包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后，何彭越指着一旁的床铺，「赶紧休息。」

        「好了，十分鐘到了，把药吃了。」密集注意时间，当分针前进六十度后，何彭越立刻将药包递了过来。

        带着钥匙、钱包和手机，温浩程向两人别后便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怎么你们一个两个都来问我这个问题。」微红的脸上是大写的无奈，「没有吵架，只是被拉开距离，从上礼拜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