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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干活利索,里里外外都一把抓,宋早早看了下表,都快三点了,上午见过的那个很斯文俊秀的大队长又来了,问她还有没有什么要求。
那必须有!
宋早早要求一大堆!
她自己带了本子跟笔,让孟长安找人给她打新的床跟桌子,孟长安看着,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咱们村大队那仓库里,之前打地主老财时抄的很多东西都在,要不,宋同志,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的?这样也能省一笔钱。”
可宋早早又不缺钱!
孟长安又dao:“现在zuo木工的少,都得下地干活拿工分,要是真等他们打好,估摸着得小半年。”
大小姐那张美艳的面容瞬间垮了下来:“……那好吧。”
她换了条白色的布拉吉,tou发梳成了公主tou,小巧的耳垂上dai着jing1致的珍珠耳坠,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一摇一晃,看起来美得特别温文,五官却jiao艳夺目,shen上那gu子傲慢的气势掩也掩不住,徐砚跟在后面,孟长安在前面带路,走在村子里简直脚下生风,无论男女老少都忍不住盯着她瞧。
男人瞧她妩媚绝美的容颜跟凹凸有致的曼妙shen段,女人们则瞧她雪白的肌肤细细的腰肢跟shen上漂亮的布拉吉,徐砚走在宋早早shen后,看着她圆run的屁gu包裹在布拉吉里,走动时款款生姿,令人心驰神dang。
只有他知dao这屁gu有多nen、多ruan,也只有他知dao,那屁gu里tou藏了个一日就出水的小saobi1,说不定她的小子gong里现在还充斥着他的nong1jing1,她越是走动,nong1jing1便沾染到子gong内bi,被她的shenti彻底吞没。
在旁人眼里,他是成分差的地主家狗崽子,宋早早是首都来的,连县里领导见着她都得毕恭毕敬的大小姐,可大小姐,被他给日了哩。
大队bu的仓库靠近村里的地,还ting远的,北山村的路又不怎么好走,宋早早走着走着又累了,这也导致她心情变得很不好,不过等到仓库被打开后,宋早早的神情就变了。
她打小就是在琴棋书画里养出来的,说得一口liu利的洋文,对古董字画也非常有见地,自然瞧得出来东西的好坏,虽然比不上首都四合院家里的,但也还算可以。
于是大小姐在里tou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张床、两个衣柜,还有桌椅板凳若干,这些东西都是以前地主老财家使的,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木料跟zuo工都很不错,不过现在的人都很谨慎,衣服都不敢穿黑白灰蓝之外的颜色,更何况是生活用ju?像这种花里胡哨的,没人敢用,就怕被举报拉去批斗。
宋早早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孟长安见她选了这么多,也没说什么,村子里的男人们能为高贵的大小姐zuo事,一个个乐得笑开了花,半点不嫌累,都给搬去那青砖瓦房里tou了。
声势浩大,还惊动了知青们。
虽说宋早早也是知青,但她这个知青本质上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县里tou领导再三叮嘱孟长安,无条件满足大小姐的一切要求,不guan合不合理,能满足的必须满足,不能满足的创造条件也得满足!
虽然宋早早到北山村还不到半天,但北山村已经充满了她的传说,知青们也知dao村里又来了个新知青,几个女知青还在抱怨,本来地方就不够住,又来人怎么分啊,她们的东西都放不下了。结果人家新知青gen本没往知青点来,而是被大队分到那座大家都很想住却都没机会住的青砖瓦房去了!
这下知青们就不服气了。他们住的知青点年久失修,冬天刮风夏天漏雨,有时候赶上倾盆大雨,床上都得找个盆接着,而且阴暗chaoshi,冬凉夏热,令人苦不堪言。之前以女知青孔美琴为首,写过一份申请给大队,说是想搬去这青砖房子住,结果当场被打了回来,还被狠狠批评教育了一通。
怎么现在新知青就能住?那凭什么新知青能住,她们不能住?!
孔美琴来自云市,云市离首都很近,她一向以自己的hu口为荣,又仗着是初中学历,再加上长得不错会打扮,向来是女知青里的tou儿,她振臂一呼,其他人自然要响应,尤其是听说大队长还开了大队仓库,让人把里tou能用的家ju都给搬走了,任由那新知青挑!
这可真是把孔美琴气得半死,她之前的柜子被老鼠啃坏了,这年tou想打个新柜子不容易,买更难,她就想说能不能找大队长想个办法,结果大队长二话没说拒绝了她,让她不要搞资本主义zuo派,说大家都是平等的人民群众,不要总想着那些花里胡哨的。
怎么现在新知青就能用了?还任由她挑?!
这不,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