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就很喜欢他这样狠干,明明就很喜欢听他说这样俗肮脏的话,他说的时候,小咬得可紧了。
他骑在她上,虽说没有把全重量都压下来,但也不容小觑,宋早早觉得屁都痛了,绵绵地往下趴,徐砚知她弱,便不再骑她,而是单跪在她屁后,抱住她的屁又开始一阵猛干!
,哪怕屋子里没点灯,顺着月色也能看见她红通通的小耳朵,小把大鸡巴咬得更紧,徐砚几乎寸步难行。
“我,我当然是人……啊~~”宋早早发出甜腻的叫声,被到了最感的点,又小小丢了一回,子涨得厉害,“你是狗!”
他着迷地伏在她上,伸手去她的子,细腻的肉不留手,从指里溢出去,徐砚的很用力,他恨不得把一力气都发在宋早早上,大直抵子,叫嚣着要冲进去灌满她。
他的话太不要脸,宋早早听得脸通红,徐砚察觉到大鸡巴被肉咬得死紧,不由得倒抽了口气,拍了她雪的肉一下:“咬得这么紧,小就这么饥渴?”
徐砚也没多想,轻手轻脚起来,就着微光把床上的被褥床单给换了,期间宋早早一直没醒,他又倒了瓶里的水,给宋早早子,宋早早一直乖巧地任由摆布,接着,徐砚在院子里打水洗弄脏的被单被套,洗完了又亮起来,这会儿天差不多完全亮了。
屁叫他抱在手上,宋早早怎么摇都躲不掉,反倒因为这淫的扭屁惹出了徐砚更高涨的火,他像是不知疲倦一般,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入,每一下都插入子,被口,再狠狠出来,再用力插入,肆意玩弄着小的子,毫不留情。
床上一片狼藉,爱干净的宋早早累得昏睡过去,也顾不得命令徐砚收拾。
“我知大小姐肯定喜欢。”徐砚越说越下,坚的腹肌撞在白的屁上,两颗硕大的卵拍得宋早早发不生的阴又疼又,还有他密黑的阴,被淫打后仍然很刺挠人,白的小周围都被扎红了。“狗鸡巴这么大,这么,又这么持久,大小姐被干得多爽啊!是不是?”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劳一夜的徐砚便醒了,他了嘴里的,遗憾地发现都叫他喝空了,这才吐出来,漉漉的被他吃了一夜,红不已,他又怜爱地了,睡梦中的宋早早颤了颤,徐砚缓缓出大鸡巴,发现夜里被得微微鼓胀起来的小肚子已经瘪了下去,他伸手进小里掏想为她清洁,却发现里面的都没了!
宋早早这会儿别说害怕了,早叫干得神志不清,耳边是徐砚俗的话,她又想听又觉得羞耻,哪有人这样的,说这些污言秽语来脏她的耳朵!“你、你才是狗!”
她无力地反驳着:“才……才不……不是……”
骂人也跟撒一样绵绵甜丝丝,徐砚闷笑一声,一边扑哧扑哧地插进小里干她,一边说:“是啊,我是狗,那被我日的这么淫的大小姐是什么呢,嗯?是人还是狗?”
宋早早:啊啊啊你闭嘴!下的家伙!
他很想再进屋子里看看宋早早,可他怕自己看了又想日她,舍不得走,这才翻过墙。
宋早早这一夜都忘了去害怕,最后月光都不再照进屋子里,徐砚才用双手扒着两片的阴,拼尽全力捣进来,出了今夜最后一发,然后插在满是的子里,咬着宋早早的入睡。
“我是。”徐砚干脆地承认了。“那大小姐喜欢被狗日吗?”
宋早早瞪大了眼,她是在大院长大的,周围的叔叔伯伯基本不是从政便是从军,家里的爷爷更是从最艰苦的年代过来,骂人最多的,也就是狗日的,这个氓是什么意思?!
“这里是大小姐的芯子吗?”徐砚问她,“狗鸡巴好像日进去了……一会儿给大小姐灌满好不好?让大小姐也怀上狗崽子,你说人怎么能被狗日,还生狗崽子呢?”
宋早早跪在床上,上半无力,的屁高高撅起,高贵的大小姐把淫的屁献给了有着一杆巨炮的地主家狗崽子,被日的眼泪汪汪,还要被骂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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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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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撞得更狠,小子不堪蹂躏,柔弱地张开了小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