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徐砚这一扯,她跌坐到他上,徐砚的又长又壮,上还穿着干活的破褂子,按理说宋早早该嫌弃他的,脏兮兮臭烘烘,可她却只觉得浑发,手忙脚乱想爬起来,圆的屁在徐砚上又磨又蹭,他把双一岔开,宋早早非但没有爬起来,反而揪紧了他的衣襟,只听刺啦一声――
徐砚这下不敢再抱着她不放,任由她起,整理被蹂躏的一段糟的旗袍,他刚才把火钳子都丢了,对着她上下其手,要说徐砚手巧那还真不是假话,旗袍那么难解的盘扣都没能拦住他,雪白的肌肤在绿色织锦的映衬上更是显得弹可破,他眨着黑眸,毫不掩饰对她的贪婪跟渴望。
人烧火,她好奇地留在灶房里,凑到徐砚前,甚至挡住了徐砚的视线。
徐砚的房间就更简单了,除了床,连桌子都没有,角落里竖着许多农,家里的粮食也放在他这屋,宋早早上去看了看,全是粮,而且数量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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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阿生怕宋早早嫌弃,见她没有不适,才稍稍放松,让宋早早随意在家里逛逛看看,宋早早便溜达起来。她先去的是徐阿的房间,泥屋是连在一起的,只有一个门,住人的两小间也是分开的,用草帘子遮挡,草帘子还很厚,宋早早拉起来差点儿手都被划破。
宋早早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因为她来吃饭,徐阿奢侈地点了一盏煤油灯,煤油可贵了,票也不好弄,他们家是到了天黑就睡觉,这样就能省下煤油钱。
布都老化了,能怪她吗?
整理好衣服后,她一溜烟跑出去,跑到门口的地方越想越气,回来又啪的给了徐砚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拍完就跑。
泥屋很小,堂屋左边分了两小间,分别是徐阿跟徐砚住的地方,除了床、桌子、柜子之类的家外什么也没有,桌上用的碗都是豁口的。
他跟条狗一样,强悍地开红的,咬住宋早早的尖拖出来,男人的野与彪悍显无疑,宋早早被他的气息彻底笼罩,不由自主地仰起小脸任他掠夺,吃了好多徐砚的口水,他还把手顺着开衩的旗袍往里摸,着她大上的肉,交缠中,啧啧水声不绝,宋早早被亲的快要窒息,外突然传来徐阿的声音:“砚哥儿,粥烧开了记得搅一搅,别让锅扑了。”
宋早早想,这日子若是换她来过,绝对撑不过三天就要哭喊着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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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早早看着手心的破布,呆了,她什么时候变成大力士了?她可是柔柔弱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啊!
被亲到涣散的桃花眼瞬间回神,宋早早羞愤异常,胡乱拍徐砚的膛,把他不老实的手从旗袍里拽出来,气得又踢他:“氓!色狼!变态!早晚让你吃枪子儿!”
疼倒是不疼的,可男人的哪儿能随便打?徐砚盯着她逃走的背影,一扭一扭的儿极了,他的眼神不由得深沉起来,了下干燥的薄,重新把熄灭的灶膛点燃。
徐砚的第二件破褂子,也正式宣告阵亡。
灶房很黑,只有灶膛里的火闪耀着热烈的光芒,徐砚看着眼前眉目如画的大美人儿,动了下。
后面那句威胁还没来得及出口呢,就被一手着火钳子的徐砚给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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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阿的房间很简单干净,一眼望过去就到了,床有个柜子,床位放了个篮子,里面是攒的鸡,这个可以拿到供销社去换钱,虽然赚得不多,但好歹也算一笔收入。
除此之外,院子里还有两只鸡,都是徐阿养的,村子里有规定,不许养太多的鸡,这鸡下下的也不勤快,徐阿舍不得杀,一直养着,徐砚挖沟渠有时候会带点小鱼回来,拇指长,人吃起来费劲儿,喂鸡正好。
昨天好像也拽破了徐砚的一件褂子……
宋早早威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眼珠子都给你挖出来!唔――”
她穿着那么好的裙子,灶房却矮小阴暗,徐砚眼疾手快一只手捉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后扯,这才避免了她的卷发被火撩到。宋早早倒抽了口冷气,吓得,发要是烧焦了她就不活了!
宋早早悻悻然地瞪他,不准备再在灶房待,她怕一会儿被徐砚直接摁后面的稻草堆里日了,要是叫徐阿看见多丢人啊!
宋早早心虚了几秒,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把手里的布条一丢,色厉内荏:“都怪你的破衣服,一点都不结实!”
当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