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没有尊严,他得承认这一点,哪怕被宋早早羞辱过,他还是跟孙子一般搁外蹲了两晚上,徐砚进来时他不来,徐砚不来了,他就蹲不住了,在队里学的那一本事没在别用过,全使在偷香窃玉上了。
宋早早想起自己先前被吓得魂不附,顿时怒气冲冲,抓起枕劈盖脸一顿抡,男人低咒了声,一开始让着她,但她没有个停,只好抓住她的手腕,一个擒拿,轻轻松松把宋早早双手反摁在背后,宋早早用力挣扎了下,生气地骂:“谁让你来的?你有病吗?知不知我差点被你吓死?”
孟卫国忍了又忍,红着眼骂了一句:“!”
说着,手又起那丰满的酥,宋早早本来还想骂他两句,被这么一,子又了,美眸眯起,媚眼如丝,孟卫国感受着手里那充满弹又极度柔的肉,结上下动。
宋早早抬就想踹他,孟卫国快她一步,直接膝盖一挑将她的双固定,轻松往外拉扯,宋早早被迫双张开,两条细长的玉就这么架在了孟卫国腰间。
宋早早声音更,她平时趾高气昂,这近乎撒的语气还是孟卫国一回听:“我不知呀,叔叔说怎么办嘛。”
孟卫国见她炸的跟只发怒的猫儿一样,心里,要说他刚被宋早早勾引时还有些挣扎,觉得年纪差得多,而且也不想闹出什么香艳传闻,可宋早早这个女人是诱人的毒,没有男人抵抗得了这诱惑,哪怕孟卫国也一样。
他这些年不二婚,看着清心寡,好像对女人没兴趣,就想当个木匠终老,其实心里憋着一团火没地儿撒,是心火也是火,宋早早点燃了这火苗,孟卫国被撕开了伪装,人就控制不住了。
“孟叔叔。”
孟卫国相当有信心,怎么可能掉下去呢?他劲儿这么大,宋早早虽然子大屁大,腰肢却细,胳膊儿都丰而袅娜,浑上下没长一丝多余的肉。
说着,大掌就摁在了丰满的大子上,声音低沉,带着坏意,“太大了……摸不着心啊。”
“吓死了?我摸摸。”
孟卫国本来就的要命,安静的夜晚,少女的声音好听极了,他感觉子里那安分守己好些年的大鸡巴要炸了,叫嚣着她她她!
她感觉自己都要从床上掉下去了,万一摔着怎么办?立刻声喝斥:“你没长眼睛吗?我都快掉下去了!快放我下来!”
她很得意,偏不想孟卫国得逞,前两次交锋让宋早早知跟孟卫国碰不行,她要是赶他走不许他碰,他肯定会来,所以她打算换个方式。
宋早早着鼻子,眼里尽是水汽,眼瞅着是要哭了,她跨坐在男人上,被着子,却可怜兮兮地说自己不舒服不想要。
但她心里生气呢,生徐砚的气,尤其是徐砚敢她,这让宋早早非常愤怒,她讨厌被弄脏的感觉,哪怕事后洗得干干净净也不行,徐砚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男人都有这个通病,觉得跟她睡了就能着她占着她,不仅是徐砚,宋荣鹤也是,甚至眼前这孟卫国也一样。
是认识的人,宋早早就没那怕了,甚至还松了口气,她怕黑怕鬼,可不怕男人,不然想赶孟卫国,直接尖叫,还愁夜深人静的没人听见?
哪怕是孟卫国这样儿子都比她大的老男人,被宋早早睡了也想当她的爹,他们真是看不清现实。
孟卫国结动的更快了,宋早早严重怀疑自己听到了他咽口水的声音,老男人是这样的,见着女人走不动儿,这老房子一旦着火,再好的灭火都不用。
“我抱着呢,掉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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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舒服,我不想要。”
男人比她的声音更快,单手撑在窗上,轻而易举就了进来!
孟卫国就跟被浇了盆冷水一样,理智回笼,下却得不行,他沙哑着嗓子说:“那怎么办?叔叔想要。”
这子啊,手感真美,月光透过窗棱,宋早早睡衣凌乱,出深深的沟,肤在月色下白得发光,粉嘟嘟的起,撞出睡衣一点凸,诱人采撷。
晚上他蹲在外,发现隔徐砚那小子总翻墙来找她,今天却没来,两人瞧着似是吵架了,但肯定是这大小姐单方面耍脾气,她这子孟卫国领教过,在床上时一个样,平时那是另一个样,满嘴不饶人,又不长心肝,把人弄得吱哇闹火,她自己拍拍屁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