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一清二楚。
波漾,晋楚鼻子一热,慌忙捂住,宋早早嫌弃极了,推他出门反手关门一气呵成,徒留晋楚站在门口鼻血。
他怕被老太太瞧见,把衣服往上一翻捂半张脸,单手朝栏杆上一撑,直接省了走台阶的功夫,然后跟一阵风般刮了出去。
此时晋楚满脑子都是那对晃动的香的子,鼻血非但止不住,还有狂飙之势,跑进家门时迎面撞上一人,“大、大伯。”
他那一脑子的龌龊思想,在看见大伯晋建业时瞬间冻结,晋楚长到这么大,闯了无数祸还能正苗红没长歪,多亏他大伯,所以一见着人,他立清醒:“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这个月会很忙?”
晋建业平淡地瞥他:“怎么,我不能回来?”
没等晋楚再追问,晋建业先发制人:“你这鼻血是怎么回事?”
他不问还好,一问,刚才冻结的画面立重回脑海,晋楚感觉鼻子里又有热热的东西往外涌,他冲晋建业摆摆手,转往家里冲,再不理,他怕自己会失血而死。
晋建业朝他来的方向看去一眼,抬手正了正军帽,跟着进了家门。
晋楚打理好后出来,发现大伯居然坐在客厅看报纸,这可真是稀奇了,“大伯,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回来?宋叔叔那边的事情理完了?”
晋建业垂下眼眸,他正值不惑之年,容貌比实际岁数年轻许多,说是三十出也有人信。侄儿晋楚都十八了,他还没结过婚,老爷子以前还念叨,现在也不了,晋楚时常为他大伯跟他爸居然是亲兄弟而感到奇怪,大伯四十了没对象,他爸就比大伯小两岁,婚已经结了三次,老爷子时常感慨这兄弟俩要是能中和一下,那倒刚好。
“我看你从宋家过来,又闯祸了,找你白搬救兵?”
晋楚闻言顿觉受辱:“大伯,你这是纯粹的污蔑,这几天我可没闯祸,我是去看早早的!”
晋建业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袖扣,他长得十分英武,眉眼如刀,压迫感极强,哪怕是闯祸大王晋楚,在这位大伯跟前也老老实实不敢造次,不过晋建业并未多问,而是起上楼,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晋楚。
大伯在客厅坐着看报纸,就是为了问他有没有闯祸?
晋建业边上楼边解衣扣,等他进房,扣子已全解开,其实他回家前在军中已经洗过一遍,这一路怕是又沾了些尘土,冷水从他结实有力的肌肉上缓缓落,他洗得很是仔细,尤其是下那尊巨炮,自己扒下包,一点点污垢都不留,全程面色沉静平稳,看不出丝毫情绪,彷如寺庙中坐镇的大佛,没有人世间的七情六。
可这洗完了,天黑了,大佛面上就沾了几分色,他将房门反锁,顺着窗跃了出去,一路避开所有可能碰到人的路线,翻进了宋家墙――只看他这副轻车熟路的派就知,绝对不是一回。
宋早早是家里的宝贝,她独自一人住一层,平时窗不怎么关,一有声音她便顺着来源看去,寸还滴着水的晋建业就翻了上来,携带着惊人的低气压向她靠近。
她下乡去当知青可没跟家里任何人说,晋建业连宋家人都不算,当然更不可能知。
宋早早把手里的外文书盖到一旁,“哟,什么风把您给过来了?”
她穿着轻薄的丝质睡衣,领口松松散散若隐若现,晋建业走到床边弯下腰来,温声问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