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早早昨晚摸了自己半天也就挤出半杯,最后弄得不上不下,好晚才睡着,等她起床已经快要中午了。
老爷子朝亲儿子翻白眼:“我们家早宝儿又乖又懂事,你还是好你自己吧。”
“早宝儿醒了?肚子饿了吧?上就可以吃饭了。”
宋早早热情回应了的爱,然后跑过来捣乱,面对晋建业,她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在爷爷这边,对着棋盘指指点点,老爷子也听她的,没几步便将了晋建业的军,拍掌大笑:“好久没下的这么痛快了!建业啊,中午留下来吃饭,正好下午带早早一起去医院看看她爸。”
警卫员紧张兮兮的一大早便开了车过来,要带首长回医院。首长这次伤的很重,子弹差一点就要穿过其左房,万幸手术成功,可还没休养好呢就坚决要回家,真是完全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
晋建业嗯了一声,在没人看到的角落起,摸了宋早早的小手一把。
宋家就四口人,吃饭用的是八仙桌,宋早早平时都坐老爷子右手边,这回却跑对面去了。
父女俩吵架一事全家皆知,不怎么说,老爷子还是希望两人能重归于好,家和万事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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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宝儿,怎么坐到那儿去了?”
宋荣鹤蹙眉,扭去看那半杯“牛”,他不是很喜欢制品,但女儿深夜给他泡,这份心意难得可贵,总不能视而不见。
宋早早忙活半天,起去洗了个澡,再次披上薄外套,这回她没去找孟长安,而是推开了宋荣鹤的房门。
宋早早走到床边,把装着自己汁的玻璃杯放下,发出一记声响,然后转走人。
晋建业笑而不语,他生得英俊,平日不苟言笑,所以这笑落在宋早早眼里就好像是他在问她:怕了吗?
宋早早长这么大,不知怕字怎么写。
刚夹了一筷子菜的晋建业蓦地一僵,黑眸微眯,与对面那只洋洋得意的小狐狸四目相对。
此时此刻,那可爱的小脚丫,正肆无忌惮的踩在他的军裆。
晋建业本意只是逗逗她,可宋早早极为记仇,他敢在她家客厅摸她的手,她就敢十倍百倍奉还。
她拿起自己的碗筷回到了惯常坐的位子上,晋建业今天坐了宋荣鹤的位置,两人正好面对面,孟长安则坐在宋早早右手边,则坐爷爷对面。
小时候她气又爱哭,边不能离人,宋荣鹤便养成了睡觉不锁门,还微微留的习惯,这样就能第一时间赶到哭泣的女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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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回踩他一脚,顺便拿水汪汪的桃花眼瞪他,凶巴巴的像只小狮子。
自己挤,以前哪回不是男人们如饥似渴的趴在她口吞吃,所以自己弄起来难免有些乱七八糟,还被汁沾到了手指,整个脯都弄得黏糊糊的。
这一夜更是从受伤以来最舒服安稳的一次,伤口的疼痛、对女儿的担忧都被抚平,一夜无梦到天亮。
几乎是宋早早一进来,宋荣鹤便睁开了眼睛,他熟悉她的脚步声。
幸好他还知见好就收,进了厨房帮忙拿餐端碗筷,为了避免被占便宜,宋早早特意选了个跟晋建业对角线的位置,让他看得着碰不着。
白乐不可支:“这么大一张桌子还坐不开你了?”
晋建业莞尔,再度住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紧扣,男人糙的掌心生着一层老茧,每次这双手抚摸过她雪腻的肌肤上都会带来无与比的颤抖,相较之下,宋早早的手心简直得出水,她试图挣脱,没成功,动作幅度又不敢太大。
刚下楼,就看见晋建业大金刀的坐在客厅,正跟老爷子下棋,两人下的有来有回。
昨天跟宋早早说好的,宋荣鹤并没有反悔,他上车时宋早早还在睡,所以也只能叮嘱老爷子看好她。
连杯上残存的几滴汁,都被他进了薄。
宋早早在家里穿的是拖鞋,她的有多漂亮晋建业再清楚不过,白细长,连小脚丫都可爱的让人想咬一口。
这种龌龊事的同时,晋建业面不改色心不,一派貌岸然,宋早早真想给他来上一巴掌,让大家伙都瞧瞧这个老男人的真面目。
杯子拿到手里,里的只剩下点点余温,宋荣鹤将其凑近鼻间嗅了嗅,很淡却又很香甜的味,他喝了一口,由于已经多年没有喝过牛,宋荣鹤并没有分出这杯与牛的区别,他只是感觉很甜很香,半杯下去,竟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