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卫国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把东西随意一放,正要伸手,却被她用小脚踩住:“不许用手。”
只是这种想法在看见宋早早的那一刻瞬间烟消云散,因为她居然自己把裙子掀了起来,膝盖微微屈起,夹着,手指勾住内边缘,对孟卫国说:“你帮我脱。”
宋早早在老男人亲自己小嘴前伸手捂住,孟卫国知她是嫌弃他吃过她的脚,那么好看又香的小脚,真不知哪里脏了。
所以老男人先是将了个遍,然后就专心致志对付透了的内。他不知别的女人怎么穿,但宋早早的内总是很好看,他刚才拿了条白色的,看着不起眼,穿到上才发现另有玄机。两边腰镂空,裆窄窄的一小条,将将遮住甜蜜的口,此时这块布料已经得要拧出水来。
全程她都躺在床上等着伺候,连手指都不带动一下的。
眼睁睁瞧着却不能吃,孟卫国的鸡巴快把裆破,他到底下,竟握着宋早早的脚给自己蹭鸡巴,又饥渴地将她从到脚了个遍。
孟卫国隔着布料去咬的阴,坏心眼地用开它们,让布料变成一细绳勒进去,小发了大水,他单手捧起大小姐的屁,让可以跟小更负距离接。
只是穿个内,居然花了快半个小时,老男人把大小姐的两条都遍了,结果却连小都没能瞧见,因为宋早早把裙摆放了下来不给他看,还非要他摸索着给她穿上。
但他此时极想亲她,想吃她的口水,想喂她吃自己的口水,所以还是忍着快爆炸的望,快速出去漱口。
他咬过这边,再去咬那边,真就用嘴把她的小内脱了下来,出粉的阴阜,因为之前的侵犯,圆嘟嘟的小阴兴奋胀大,上面还留有孟卫国的口水,亮晶晶的颤着,宛如雨后花,滴牡丹。
不用手,那就只能用嘴了。
两条细白的分别被握住推高,孟卫国微眯鹰眸,盯着小目不转睛,宋早早被他看得情动,下面这张小嘴儿一张一合,她不由得把小被子抱得更紧,气地骂他:“就知看,你,你倒是亲亲我呀。”
越压抑,到释放时才越快乐。
她一躺到床上,那就更气了,自己撩起裙摆,出美,在孟卫国如狼似虎的目光中,指使他去箱子里拿了一条干净内出来,之前那条被她扔他脸上了,现在她裙子下面还是光溜溜的呢。
孟卫国真的,全上下一阵酥麻,骨都被她嗔了,弄碎了,脑子里糊涂一片,只看得见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
高大强壮的男人哪怕没有上床也显得魁梧十足,孟卫国在床边单膝跪地,低着埋进裙底。他没有急着将她剥光,她这么可爱,就算憋得快发疯,用牙齿一点点咬下这条小内也是一种极乐。
等回来时,干脆一手水瓢一手水盆,水瓢是用来漱口的,水盆则拿来洗手,看她还怎么骂人。
不怪宋早早怀疑,实在是孟卫国说他是老男一事,去医院都开不出证明,他这么会干,一点青涩劲儿都看不出来,跟大队长徐砚他们完全不一样。
宋早早哼了哼,夹紧他的:“再。”
至带着阳光的味,应该是有人晒过。
小小的一团柔布料握在男人手里,宋早早抬起一条,孟卫国恍然间明白了什么,他握住她的脚踝,忍不住咬了一口小,然后才将内给她套上。
孟卫国沉迷于吃小阴,轻轻一她就一颤,用快速拨弄,她还会发出淫的声音,他先了个够,才意犹未尽地回答:“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男人扎堆的地方,什么没听过?”
孟卫国咬住内一侧,趁机顺着镂空的位伸进去一通狂,生惯养长大的宋早早有一子般的肌肤,任谁尝过了都要上瘾。
以前在队里,过于充足的力可以通过训练发,退伍后他表面如常,心里却一片凄凉,更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要不是遇见宋早早,过两年要是政策好点,他都能出家当和尚了。
“嗯……你、你……你不是没被人用过吗……怎么、怎么这么嗯……熟练?”
宋早早抱紧了自己的小被子,舒服地连连颤抖,她喜欢被温柔对待,也喜欢男人为她发疯,偶尔强一点鲁一点,只要不弄疼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