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虚抵在比刚才更加胀的小上,只有顾星洲因为里的空虚而摆动时才能碰到,再在这时将两指送进去。
南枳手上的角度也被迫改变,抬眸看了她一眼。顾星洲便在她空有火、没有一丝情人间蜜意的目光里,伸手握住她的,握到峰又回到外缘,用虎口一下下夹着她的晕,节奏同南枳手上慢下来的动作同频了。
顾星洲那张快要沉默了整场的嘴终于又说出了句不太完整的话,横着撑开她狭窄阴的三指是痛意当先,没有一点着力在能让她舒爽的感,只有南枳恶趣味的玩弄,里的水却又浇在了指跟。
顾星洲牙关打颤,贝齿落在南枳的峰,这是不受控制的。但当南枳想要抽出肉时,又恨似的咬住不放。
将人按在沙发上,南枳按住顾星洲的大折成M型,掰开她红濡的阴,仔细顺着口朝里看。
“不行!不要这样,受不了的……”顾星洲知她想什么,声音已经哽起来,抽动着子呜咽,连着那还被内勒着一侧的饱满肉团也跟着颤动。
“较劲?”
这样毫无章法的抽插却令顾星洲快意更甚,事实证明,生理反应就是要比程序化的挑逗爽了不止一点。口中断断续续溢出甜腻之音,她伸手一揽,将南枳的腰提上来,连同杂乱的息一同落在她耳侧。
南枳不理会她的抗拒,只觉得上颚有些发干了,双手按着她口打圈,尖也在口腔里伸缩,幻想着探入这个深不可测的小。
南枳下的汁淌得更多了,冒出来又没人接纳的空虚让她直不住子,膝盖歪倒在沙发一侧,扭着腰在顾星洲大上大肆蹭。尖上连续的刺激得她手下也忘了节奏,胡乱在肉里戳着,只想着能有人在首用力抓挠,将那脆弱的地方再次弄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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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现在有更重要的要,用力颤了两下眼,挤出点来装可怜:
突然空虚的小口还在张合着渴求,南枳直接并拢三指插入,不等绷紧的神经反应过来,便在包裹着它的阴里张开。
但这样看不到什么的,她想……
写起肉就会忘了分段,标题也不知怎么写,先这样吧
混浊的情腐蚀大脑,顾星洲已经将那点不自在,或是两人间隐隐的隔阂忘干净了,只顾迎合着她的动作,发颤的再次住南枳的右。
南枳哼笑一声,不等顾星洲回答,在她阴与褶皱上按着左右来回了几下。在她仰起脖颈将嗓子里的话咽回去,转为细碎的呻时,勾着黏腻的蜜将二指抽出。
呵呵她不会得逞的(就这样剧透了)
这次不再用下慢慢磨,而是尖拨弄两下,张大嘴了一口,感受肉被附着贴在的口腔内,随即“啵”的一声松开,加快速度弄起来。
“嗯…啊……别这样,不行……”
地看向她,将被得水亮的鸽到她前,在她的衣料上摩难耐红的尖。手上也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每多进去一点就要抽出大半,再等她自己着往里才肯继续深入。
南枳只能推了她一把,强行将尖扯了出来,一路刮出了淡红的牙印,然后报复地咬了她微开的一口,注意力重新转回裹着手指的肉上。
“我想摸…如果都放进去,就可以摸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