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呢！”

        女鬼先：“给鬼换衣服不是大事，你开个价吧！”

        “我们怎么知，知还能站在你面前说话？”

        “可我最厉害，别说换衣服，换、换命我都能。”

        “下一位！四百零六号。”

        “找什么？摆在眼前的机会！”

        老：“我拿到东西就会解除。”

        暗中窥视的系统忍不住出声：“亲，你干啥呢？”

妹。

        “……背着我娶妻了？”

        “这么啊！找算命的问，不自己找吗？”

        女鬼瞟了眼合同：“老你算盘打得真好，光是换衣服是不是太贵了。”

        “我的生意拿不出手，只能卖座城罢了。”

        屋内视线聚焦在元苘上，她抬手指着自己抿了下嘴：“我总缠着一个男人，但是我没记忆，我想问问原因。”

        五分钟后她上衣服恢复原样儿，女鬼们起夸：“嗯，还是这样顺眼。”

        “小女子吴氏，没什么钱，百年前富甲一方而已。”

        老看向四人：“可以签了吧！签完就能换衣服。”

        “惭愧，我靠死鬼老公，他前两日上财经杂志了，模样真丑。”

        三个女鬼姿态优雅，同时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挑眉蔑视老。

        元苘不理小蜜蜂，抬看向蓝色屏幕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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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面放着一台586电脑，老敲打键盘屏幕出现三个鬼的资料，眯了眯豆眼遮住光。

        女鬼拉开她的手，十个玉镯又不贵。

        女鬼就是想讲价没有需要的，转看向元苘：“你说。”

        老手指停在键盘上，闭眼掐指一算：“他现在叫衡信琅，嗯……你和他前世有缘，他负了你，你手里风筝就是信物。”

        女鬼点点，他在火葬场混了这么些时日，骗鬼恐怕难行。

        老注视四人，她们不像说谎，但是……

        “一个问题，蒗周在哪里。”

        机械手指敲在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片刻他开口：“你手上镯子一样成色我要六十六个。”

        “嗯……提你的条件。”

        元苘随手在鬼群里抓了三个富婆，双手抓着中间椅背望着鬼姐妹恭敬又崇拜。

        “哼，给鬼换衣服的人不止你一个。”

        合同飘到女鬼面前，她竖起拇指沾了些一旁的印泥，按在合同上时指尖刺痛像被火苗撩过，拇指眨眼刻下一微小的鬼符。

        元苘眼疾手快，捂住女鬼的嘴摆摆手：“我不问了。”

        元苘等老大显神通，哪知他敲了会儿电脑从打印机拽出一张A4纸涂涂画画，不知以为搞服装设计呢！

        女鬼气定神闲轻轻推开她：“我找不出六十六个一模一样的，一样价值可以。”

        老从旁的打印机里拿出一张纸放在桌面：“签了它不能反悔，后果比你最害怕的东西还可怕一点。”

        元苘瞟了眼老，俯在女鬼耳边小声：“我们走吧！不换了。”

        “这是第二个问题，十个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