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脆弱
他们就在这里开始。
瓦尔达里亚把我抱起来,放到桌子上。他攥着我的两只手腕,他魔力凝成的锁链捆住我的两只脚踝,把我摆成一个合适的姿势。我隔着眼泪看着阿格利亚斯。我希望他反悔,或者他不是真心答应了,他有什么策略,或者最起码,不要就在这里,立刻。
他说:“可以请您拿开陛下嘴里的口衔吗?”
他甚至用了敬语。
“好听她骂你?”瓦尔达里亚说,轻轻笑着,“我对你的喜好没什么意见,阿格利亚斯。不过这次还是算了――陛下现在牙口可好了,不堵住她的嘴,她会把你的肉咬下来。”
我把嘴里的东西咬的咯吱作响。我发誓,等他放开了我的嘴,我要咬下他的一块肉。
阿格利亚斯没有再多说什么了。他又向前踏了一步,离这张桌子更近。他【】把我拖向他。【】
苏醒以来,我从来没像这一刻这样感觉到自己这么恨这gen东西【】。魔族过于泛滥的【】观念潜移默化地改变了我,我渐渐对【】习以为常了,失去了我作为地球人对【】应该有的特别的羞耻感。愉快的【】是一次“放松”,不愉快的【】是就像“挨打”,被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对于大bu分魔族和nu隶来说,被强【】比被毒打要“舒服”,宁愿被强【】也不愿被毒打。
我不想被我的儿子强【】。
我开始挣扎。徒劳地挣扎。明知dao是徒劳,还是在挣扎,想挣脱瓦尔达里亚的手,想挣脱阿格利亚斯的手,想挣脱魔力凝成的锁链。
所有的“想”,我都实现不了。
【】抓着我【】的人这样zuo时【】没有任何犹豫【】。
我哭得感觉自己无法呼xi。我在自己激烈的抽噎声中,听到了另一声啜泣。
“为什么……我就是不行?”
他的手臂紧紧搂住我的腰,脸埋在我的xiong口,眼泪【】往下liu淌。
“为什么……妈妈就是不能接受我?”
他【】一声又一声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知dao为什么!我恨他。我听着他的一声声质问,越听越觉得自己恨他,越听越觉得,他也恨我。
【】他不再问为什么。他抬起tou,用他liu泪的紫色双瞳注视liu泪的我【】。【】他那时候会吻我【】。
【】我感觉瓦尔达里亚松开了我的手腕,但我没有因此而自由,阿格利亚斯紧紧抱着我,无论我如何打他都不松手。瓦尔达里亚的手没有离开我的shenti,他把手放在我的后颈上,好像他仍然把握着我,是他把我推给这个人,他随时都可以再把我拿回来。
阿格利亚斯把我抱离了桌子,抱离了瓦尔达里亚的chu2碰。他跪在台阶上【】像一tou失去理智的野兽,用他的yu望撕咬我。
【】并不难受,我也可以tiao过最难受的bu分【】。酸痛可以抹除,被台阶磕出的青紫可以治愈,【】受伤的qi官可以修复。唯一不能用魔力平息的是心中的痛苦和愤怒。想要离开,想要逃走。
我扭转过shenti,趴在台阶上往前爬。【】他察觉了我逃脱的意图后,更用力地搂紧我的腰,不再让我能摆脱他分毫。
【】我爬回了台阶最上面,视野里出现了瓦尔达里亚漆黑的长靴。
我抬起tou,看见瓦尔达里亚靠着那张桌子,一手托着盛布丁的金盘,另一只手拿着吃布丁的金色小勺。
他垂着眼睛看着我,正在吃布丁。正好我抬起tou时就是他的最后一口,他把盘子里的布丁吃完了,放回桌子上,接着又拿起另外一盘――那是我的。
他继续看我,继续吃。
我不知dao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着他,我呆住了。我心中的痛苦和愤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荒诞感。瓦尔达里亚在一边吃布丁一边看我被阿格利亚斯强【】,他的表情里没有得意,没有他常见的那种践踏我尊严时lou出的快乐,也没有欣赏,没有像是刚才宴会上那些贵族观看卡狄莉娜那样被nue待时lou出的轻快。他很平常地在那里吃我和他刚才吃剩的布丁,很平常地看着在他的主导下发生的事。他平常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