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紧了他的发,把他的往地上砸,一次又一次。
这不是吻。但是比吻更甜,甜得令我的胃都在燃烧。
他凝出了一团漆黑的魔力。感到期待,感到渴望。新的【】方式吗?想要验。
“你为什么……没有……”我艰难地说。
没有让我等太久,他的手抚摸上那里,那团漆黑的魔力也亲吻上那里。好强烈的刺
我大声尖叫起来。我叫了好久,一直叫到自己嗓子发痛,叫到虽然内的魔力让一切复原,但神还是疲惫得不行,叫不动了。
“当然,像您这样尊贵的大人,不是总会把自己的心愿明白地说出来的,需要好好动脑子猜一猜……陛下,”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带着十足刻意的乞怜的语气,炽热的吐息打在我的肤上,“求您了……使用我吧,我会让您尽兴的,我很好用,一直都是,您知的,对吗?”
又一次接吻。【】覆盖着小腹的东西却移开了——不要嘛,想要被碰,被爱抚,不要留下任何一寸火的肤,只有冷冰冰的空气来安它。
严,哪怕是恐吓住也好啊?那个小鬼就这么跟我来了……嗯,陛下,您醒着吗?”
“我的陛下……”
为什么。所有人都犯错了。为什么。每况愈下的只有我。
好想【】。想要【】。在绝境中,【】好像是我唯一能拥有的快乐了。
“也不是不可以,陛下,只是,您确定吗?我死了,您就要一个人在这里长住了,要是既不能恢复力量,真魔也不收回对您的眷——您要永生不死地永远一个人住在这里了。一个人真的好吗?您好像很害怕一个人被困在某个地方等待啊。”
最后发现,是我睡着了,在梦,我还躺在这里,在空虚和渴望中扭动,他也还呆在那里,一动不动。那甜味在我的肺里燃烧,我像是躺在火里。
*
窸窸窣窣的声音。
模模糊糊地又听见了什么。是在应允我或者别的什么。太复杂的话我听不到。
感到有人把我翻过来,撕扯我上披着的布。那些脆弱的布料很快就碎了。一双手在碰我,一张嘴在吻我,一个人在拥抱我。说不清楚他是谁。像是瓦尔达里亚,像是阿格利亚斯,像是卡修。
每一次,他只会发出低微的轻,和我刚苏醒时听到的那种如出一辙。
贱人!贱人!!贱人!!!杂种!贱货!混!妈的恶心人的玩意——人渣!变态!神病!我不想——我不想——啊!!!
像是陷入了一个甜到令人作呕的噩梦里,在一片红色的迷雾里奔跑,永远跑不到尽。感觉自己不再是人,而是动物,被强烈的望支,失去了思维能力。像草履虫一样,对刺激出反应——想要追逐【】,想要躲开没有【】的空虚。衣服碎了,很好,这层布料很碍事。他的衣服也消失了,非常好,掐着他的脖子坐下去。【】拥抱,接吻。爽得说不出话,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浑发抖,汗水浸透了上的黏。乎乎的东西在碰我。很恶心。可是太舒服了。虽然这么恶心,但是太舒服了。每一寸肤都没有放过,细致地缠绕住我,一团红色的影子在我眼前晃动,伸到我的嘴边。没有拒绝,因为渴望接吻。
然后,又是窸窸窣窣。那炽热的吐息从我的耳朵上缓缓移动,到了我的脖颈,到了我的手臂,到了我的手边。冰冷的发丝落到我的手指上。
“陛下,太累了就睡会吧。要是您噩梦了,我会把您及时叫醒。”
“啊,抱歉,陛下,还是说——您希望的是我爬过去求您?”
最后一次,我两只手抓紧了这颗脑袋,把它摁在两之间。
“快。”我说。
“你给我去死吧!”
“经年累月,习惯了。”他回答,“也许过一段时间,您也就习惯了。请您放心,没有您的允许,属下绝对不会再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