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而笑:这个役我们的暴君终于死了!我们再也不用因为畏惧他而不得不去我们不情愿的事了!然后,紧接着,像美少女变的过场动画一样,一团黑色包裹住了我,改变了我上甲胄的形态。我的服装变成了一套非常非常浮夸的礼服长裙,上还有一黑色的王冠――我成了魔王。
真魔没有选择瓦尔达里亚,选择了我。
我惊呆了,对天空大声说话询问真魔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没有任何声音回答我,而瓦尔德却在我不知怎么办的时候想好了怎么办,他扑通一下直接向我跪下了,就像电影里那种骑士跪君主一样单膝跪地,我拽他他也不起来,说他要跪到全魔界的领主都赶过来看到这场面给我立威才行,我就说那你等他们来了再跪啊,你看咱们俩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你这跪到什么时候,一直跪着多尴尬啊不行不行快起来快起来,可他这个可恶的人啊他就是不起来我怎么劝都不起来,我就这样一直和他拉拉扯扯……
我醒了。
眼前是熟悉的帷幔上的刺绣,上是魔族认为儿童才需要盖的鸭羽被,旁边是我的孪生兄弟轻轻的呼声――不像是他睡着了时的那种呼声。我转过,不算特别意外,我看见男孩睁着他那双猩红的眼睛,侧躺着,望着我。
“你刚才在说梦话。”他说。
啊?我把他吵醒了?该不会是他正着美梦呢吧完了完了,这个梦是不是续不上了……
“对不起……”
“不用歉。你刚刚叫了我的名字,还说什么‘不行’,什么‘可恶’――你梦见了了什么?”
我梦见我成了魔王。
我梦见我自由了,而且,我梦见我不是来给你当工人的。被真魔挑中,被真魔承认,被真魔选中魔王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唉。我本来以为,我不会和卢米一样,心底最渴望实现的愿望,是一个注定不可能成真的愿望。
“我梦见我……回去了,”我轻轻地说,糊掉那些特定的名词,“但我不是一个人,你也在那里,你还是我的孪生兄弟,我们总是在一起,到一个地方上课,参加同一个考试。考的时候你非要帮我作弊,我跟你说这不行不合我这的规矩,别了别了,但你就是不肯……”
他笑了。
虽然他笑了,可是想到我搅没了他的好梦,就觉得好沮丧啊。
“如果你的梦成真的话,”他说,“我肯定会遵守你那的规矩,不会让你为难。”
不是为这个沮丧啦……
“……你被我吵醒前,有什么梦吗?”我问。我想了解了解他最想实现的心愿,看看我能不能帮他实现。
我没想到他干脆地回答我:“没有。”可能是注意到我的愕然,他又补充一句:“其实我到现在为止都没过梦。”
啊?……难那个树叶粉对瓦尔达里亚不起作用?可是已知我们的两位异母哥哥都梦了……而且我是他的孪生姊妹,这和他的着最相近的血,我也梦了……他怎么会没梦?
难他没有愿望?
“从来没过梦吗……是不是你了,但醒来又忘了?你努力回忆一下,没准有什么模模糊糊的片段呢?”
“没有。每次睡觉我都感觉是陷入一片无知无觉的黑暗,什么都没有,就像出生之前。这次也一样。”
啊?他还真是与众不同……越来越觉得像他这么与众不同又才能出众的小天才,肯定是小说主人公,下任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