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带着一点不好意思的口音:「呵呵,怎幺
了,我哪里有什幺问题吗?这幺着迷。」说着还扭自盼。
我一听,有点不好意思了,自我解嘲:「嗯,是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
所以想仔细研究你的问题。」
她微微一哂,说:「那能不能今天再慢慢研究,现在还是先让我上车,好
吗?」说罢就倾城一笑,害得我只好按下自己漪念,连忙请她上车,呼啸而去!
随之而来的是从解放碑到沙坪坝、从歌乐山到真武山。入夜时分,站在南山
「一棵树」观景台的一个角落极目远,星星点点的灯光交互点缀,错落有緻,
像极灵动的音符,如梦如幻,光怪陆离;而主城区那高低起伏的大厦,缠绕着夺
目耀眼的霓虹,彷彿是那幺的遥远,又那幺的近切;缓缓逝的两江,装点着逶
迤星火,合着滨江路上动的车河,感觉真切而又迷离。
清爽的晚风从四面八方奔涌而至,弥漫在两江上的那些若有若无的雾气随风
飘逸,好似也要将心底的思绪片片带走;凝视万家灯火阑珊,回首伊人在侧,我
看着俏立旁的若馨,此时她好似沉浸在这山城十二景之「字水宵灯」的遐思里
面,一泓秋水波里已蒙上了依稀烟雨。
我讨好地将面巾递了过去,为了避免她一个人再神思游离般出现别样哀愁,
就开始和她说说陪都的历史、说说「字水宵灯」的由来,也无可避讳地谈到了登
高望远的思恋之情。这一说,开始她还语带笑意,后来却开始充溢伤感。见此情
景,我就继续纤云弄巧、飞星传恨的一番,诉说那天若有情天亦老,谈论起长相
思、心肝,感慨着茫茫红尘知音何觅。
不知不觉间,她的臻首轻靠在我那还算宽阔的肩上,如云的秀髮动着我的
嗅觉。贪婪的呼间,感受她那弥散的馨香气息,陶醉于迷醉的女人香里,感觉
自己的心也慢慢地开始加速,被那种郁迷人的气息始终萦绕,本来就不是柳
下惠的我,这时候已有了「龙抬」的感觉。
按照我以前的猎豔原则: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此时的情景由不得我多
想,轻舒猿臂,将手就搭在她的秀肩,然后埋下,在她耳边开始弹奏少女的梦
想之歌:从沧海到桑田,从暮暮朝朝到年年岁岁,无非就是想「为惜殢人态,
久俟愿成双。此夕于飞乐,共学燕归樑」。
当说到她那低的温柔以及梦里相思无边的羞;当谈起相思无用最伤人,
莫若记取眼前人,不料她竟轻轻地离开了我宽阔的肩膀,好让习习凉风给我透透
气。情知这一下不会是她故意给我透气,我也有点心急了:到嘴的肉都不吃,那
不是说我有点浪费?
我一直认为「浪费等于犯罪」!这样一个美女都错过,岂不是罪恶滔天?心
里默唸一声:我佛慈悲,为免弟子百年之后,以此等浪费的罪孽而投阿鼻地狱。
请佛祖佑我,善哉善哉!就伸手将揽住她的盈盈小蛮腰,往怀里一送,恰似燕
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