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热的大手也没有闲着,放在余伊的肉上,还时不时揪起那立的,她拍他的手才放开,继而用砺的指尖过那红彤彤的。
“这么会夹?”顾风在她肉上用力甩了两下,白晃晃的肉在颤动着。
没有回应。
面那种温的感觉令他简直晕眩了,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收紧双臂把余伊又搂紧了些,细细地啄吻她的脖子。待余伊脸上稍微有晃过神的迹象,便密集地耸动着腰,往她里狠狠抽送。
顾风帮余伊清理干净,躺在床上,拿出抽屉里的药瓶仔细看了看,安眠药,轻度抗抑郁药,止痛药,之前想的和所听到的,都开始连在一起。他问过,而她一点都不想让他知。
余伊听话的趴下,腰不自觉地压低,翘的屁圆鼓鼓地支在床上,感到要命。然而她自己并不知,还扭了扭以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来承接顾风接下来的撞。
余伊一下子就被撞到支不起胳膊,太用力了,每次都朝她的感点撞,她想自己可能真的会被顾风给烂。
顾风跪在他后,直直看着那白白的肉在眼前晃动。而肉中间的深色区域,淋淋得出水光,那是一个诱人深入的。他视线变得灼热,呼也急促起来,扶住长的,插了进去,长驱直入。
“烂你好不好,到你只认我。”顾风声音还是冷冷的,仿佛站在讲台上念学术期刊。
夜很黑,城市的光亮模糊了视觉,却把觉无限放大。余伊被他到下面汁水直冒,一又一,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出来浇到高频率抽动的肉棒上的过程,这让她忍不住又夹紧。
顾风在阳台到余伊泻了四回才了第一次,他并没有在里面,而是掏出,扯掉避孕套,按下余伊的,悉数在余伊脸上。
余伊才发现,顾风回来开始,这是第一次在事上这么凶狠,顾风刚把她放下,她就高了,紧紧夹着顾风的,出于下意识用力收缩裹紧,再放松。
顾风停顿了两秒,并没有给她多余息的机会,继续用力抽插,她被他得即欢愉又痛苦,推了两下,又十分不舍地把他抱住。
“哭也没用。”他哼着着,可说是这样说,也没有继续咬,起撕开新的避孕套,拍了拍余伊白的屁。
中间有次顾风又拉着她让她骑他,“用力摇,不出来就骑一晚上。”
随即把余伊抱到床上,抽纸给干净。余伊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张嘴咬在上,不断抖动的阴被他时轻时重地撕咬着,拉扯着。
余伊被刺激到哭了起来,一边躲着,一边又忍不住往他嘴里送,刺激到发麻,“顾风……啊……我……不要。”
“趴下,把屁翘起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不记得睡衣是什么时候穿上的。嗓子眼还没发出声,干涩的感觉袭来,转眼看到床摆了小半杯水,喝下去终于活过来两分。 出了卧室,听到厨房穿来碗相碰的声响。走近,靠在门上看到顾风围着她那件明黄色大黄鸭款的围裙,带着褶皱的荷叶边的设计加上他穿着明显小的场景,容易想到可爱。她没注意到笑出了声,再收声也被他给看到了。 她早餐要么喝咖啡不吃,要么吃些带汤水的粉面之类的,以前跟爷爷生活的习惯。顾风在牛肉粉,哨子已经炒好,香味扑鼻。盛出来后,看他在朝她招手,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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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求饶,偷懒,最终还是靠顾风用力撞才了出来,被晕之前只听到顾风在说:“伊伊,你是我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