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说:“可笑的是,我发现自己连发疯的立场都找不到。”
“那天他生日聚会,还有很多同事朋友一起。”如穆青说的,她不能一直这样,顺从自己的内心,有问题解决问题,下肚的酒不断冲击着那些盘旋在心里的结,结不开,至少在缓缓松动。
余伊还是没有动,她抬,用漉漉的眼睛看着顾风,酒没有全醒,那些纠结被酒死死锁在盒子里面,不再作祟,她声音很轻,“顾风,没有其他男人,只有你,你有立场。”余伊见他一点反应没有,准备起,接着小声用自嘲的语气说:“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不用你送,我自己打车……”
顾风抬手,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轻轻拭着她的眼泪,动作很慢,冰冰凉凉的,语气却变得温柔,“傻瓜,哭什么哭,起来吧,我送你回家。”
这只是开始,咬过之后,顾风反客为主,一手把座椅往后移,一手捧住她的,修长的手指穿过黝黑的发丝,把她紧紧摁在自己上。灵活的伸进热的口腔,在里面裹挟住她的,得生疼,发麻。然而,的主人报复行为才刚开始,他并不满足于这样。这个吻不断加深,口水沿着两人嘴了出来,嘴生痛,发麻,呼困难,还漫长。
穆青说,既然不知怎么走,那就随心,你那么聪明,自然知是什么意思。
“顾风,我没有把你当炮友。”余伊没有起来,还是抱着他的姿势,微微低着,鼻子蹭着他卫衣领口。
“顾风,对不起。”余伊眼泪突然就往外冒,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怕,而现在发现,怕压解决不了她的问题。
记得当时她没有说话,思绪被烈酒打断,断了续,续了断。
终于,顾风把余伊放开,气吁吁的,待两人呼都平稳后,他了余伊嘴角的口水,轻声说,“起来吧,我没有说是以为你懂,我不想跟你成为炮友。”顾风掀起眼,黑亮的眼睛静静的看着眼眶都漉漉的余伊。
顾风想抽回手,看她跟个小猫一样,抓着自己,他在想,再不拒绝,再过几秒又被骗得连带骨都给交代了。
“谁让你走的!”顾风的声音,咬着后牙槽,从嘴角溢出。
见顾风在躲,她跟个氓一样挤进驾驶位,坐到顾风上,捧着顾风的脸,寻到嘴轻轻啃着。顾风在她水的嘴咬了下去,力不重,但血腥味开始在两人嘴里蔓延,铁锈一般。
顾风听到这话,一把拽住半站起来的余伊,按到自己上,再次找到嘴吻了上去,不再那么激烈,手却已经扯开她连衣裙后面的拉链,内衣搭扣也一并打开,一对不大不小白的房从束缚里弹了出来。
“那是什么?好友,前任,炮友?还是不认识的顾总?”顾风的声音掺了刚从冰柜里的拿出来的冰块,冷到让人发抖。
余伊摇了摇,松开安全带,起往顾风这边靠,抢过顾风手机,拽了拽顾风衣袖,“顾风,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不信我发誓好不好?”余伊这个傻子,一时脑子里的酒还在发散,居然想着用发誓来解释。
看来真的生气了,余伊一脸挫败的把手机放回顾风手上,拉着他的小拇指,“你也不是普通朋友。”
“余伊,我很贪婪,子涵让我慢慢来,我不到,看见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我就想发疯。”他抱了抱她,想把她抱开,然而余伊故意往下压,一时间无力感袭来。
“余伊,你跟何意都见父母了,这样装有意思么?”顾风挫败,他了眉,坐回座位,拿出手机,“我帮你拨电话给何意,你自己说,我不想送你回家。”
“把手机还给我吧。”顾风打断她的话,摁下她举起发誓的手,伸手让她还手机。工作忙了一天,开会、产品方案,人人事事混在脑子里面发酵、膨胀,他无力地靠在靠背上看着窗前框出来的点点夜空。
余伊害怕他继续说,起抱住他,把他上半都压倾斜,攀着他的肩膀,吻了下去,浅尝辄止,啜了啜他的嘴。酒能壮胆,她比平时的她要坚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