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风没有深究,就当是普通的一组数字,拿笔在记,复述一遍以确认无误。实际上,心怦怦,要出咙。
“嗯嗯,在伊伊面前我脸厚惯了。”他笑了笑,看着余伊接着说:“去试试看好不好,合适今天就穿这件。”
余伊拿出裙子,居然是条米色旗袍,颜色素雅,设计大方,工艺细致,看着应该是找人专门定制的。余伊走到卧室,关上门换裙子,可是鬼才师傅设计的拉链,她胳膊都快拧断了也拉不上,额冒出一层细汗,她试了好几次,只好叫顾风进来帮忙。
“粉和豆浆,加辣。”余伊大脑搜了一圈后,报早餐名。
余伊愣住,画面定住,随后她报了数字,是两人的生日组合。
顾风回,看余伊看着自己,放下水壶,走近把她贴在两颊翘起来的发理了理。
“怎么办,后悔让你穿了,不想让别人看到这么美的你。”顾风趴在余伊肩膀上,热的声音进余伊耳朵里,沙沙的,黏腻的,好听到让人心颤。
“密码多少,怕敲门叫不醒你。”
余伊画了个淡妆,除了那浅红色的口红,基本看不出和平时有什么区别,发依旧用她常用的那实木簪子挽着。明明都是简单的东西,凑到一起,整个人却闪着光一样。
余伊推了推他,“走啦走啦。”
所以五号回到S市,余伊一上称发现整整瘦了五斤,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五号晚上,顾风打来视频电话,看了看她周围的环境跟前两天的不一样,得到她已经回来的事实,没有多说什么。
“嗯嗯。”余伊点了点。
“不要设闹钟,我会准时来叫你的。”挂电话前,顾风笑着嘱咐她。
顾风看她缓缓走来,双眼舍不得离开她上一秒,视线灼热,心神漾。
“去洗漱,然后一起吃早餐?”顾风了余伊的脸,笑着说。
打开卧室的门,看到桌上摆着保温袋装好的餐食。一转,穿着白色衬衣黑色长的顾风正站在一堆金黄的光里,拎着水壶给花草浇水,长映照得笔直有力,衬衣的袖子挽起,出手臂上紧实的肌肉线条和清晰的经络,发看着也是认真打理过的,余伊看入了迷。
魅惑到极致,余伊看着镜子前脸颊泛着粉色的自己,摇了摇,吐掉嘴里的唾沫。洗漱完出来,顾风已经摆好早餐。除了粉,豆浆,还有茶叶、小笼包、烧麦,两人吃刚刚好。
“你晚上好好睡觉,明天早晨我大概八点过来,给你带早餐,想吃什么?”顾风嘴角微微翘着,笑意温柔。
顾风放开紧紧抱住她的手,轻轻揽在她腰上,“不修也好看。”抬手摸了摸她眉,没有再缠着她,放她去梳妆台。自己回到客厅,把换下来的花和清理的树叶放进垃圾桶,收拾好把垃圾袋提到门口。
“怎么办,好想抱你、吻你。”顾风说着,随即又把炽热的嘴贴到余伊耳朵上,轻声:“还有你。”
设置密码那天,余伊想都没想输了这组数字进去,一是跟其他密码不重合,二是为了好记。也许是累了几天,也许是最近规律吃药和服用维生素的缘故,这一晚睡得比较安稳,四点多醒过一次,没过多久又睡了一觉。
吃完早餐,顾风把放在沙发上的袋子递到余伊面前,“弄脏了你好几条裙子,赔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醒来后,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发,打开手机,发现没有电话和短信。难顾风忘记了么?
“那……那我换下?”余伊想了想又说:“不对,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顾风开门,看到被旗袍贴包裹住的余伊,材曲线被素雅的米色勾勒地凹凸有致,每一都刚刚好,不多不少,舒服的美,不夸张。他扒开余伊墨色的发,找到拉链,手指住,轻轻往上拉,拉好后,双手在后缠住余伊后腰的凹陷。
不时问余伊要不要吃东西,爬不动就拉着余伊找地方坐下,进度很慢,浑上下耳朵成了最受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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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了么?”晒过太阳的声音,烘烘的,能热人心。
余伊立刻反应过来这个脏字是什么意思,接过袋子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
余伊看他这副神情,内心一颤,说话都有点不连贯,“是不是……快来不及了,我眉好几天没修。”
“民政局。”顾风开玩笑说。
见余伊回疑惑的看着他,他轻轻吻了吻她嘴角,“研究生时期学长的婚礼。”说完他苦笑说,“他们一直嘲笑我单狗,今天你帮我扳回一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