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斯卡拉姆齐还咬着衣角,眼尾红,眼眶哭的起,但并不难看,只是格外可怜。
多托雷念这个名字,这是他接手对方后为人偶取的姓名,子嗣为母亲取名的僭越感令他生理心理都无比满足,因此他常常如此呼唤对方,非要少年母亲应和才放斯卡拉姆齐陷入睡眠。
即便在巴尔眼下的稻妻,她不也没救下你吗?
多托雷确实拿他这样没什么办法。
他还需要一点时间让斯卡拉姆齐明白,即便获取六席之位,对方也仍然不得摆脱自己。
“博士”为多托雷指明了方向,如何控制他,如何削弱斯卡拉姆齐心中“母亲”的地位,如何将他握在手里让他学会迷途知返。
他们思维共享而存异,他们是比亲兄弟还亲的一母同胞。
“博士……呜……呜…………我错了……”
博士进的太深,又弄得太重,快感让斯卡拉姆齐脑中发白,逐渐记不起屈辱,等时间一长他终于顺应本能开始随着对方动作呜呜的惊叫,活像无辜的小动物。
但今天,他没有在梦中叫“母亲”。
“斯卡拉姆齐。”
实验产生了厚的破坏和支。
雨还在下,偶有雷鸣闪过天际。
少年人偶呜咽着气,蚀骨销魂的快感让他眼前闪光,多托雷极有耐心的抚摸着他的后颈和尖,摩挲他的腰侧肉,作弄他被束缚的,撞击动作幅度大的能碰上他的尾骨,每次都像是要把阴全送进去。
他在这种时候才知听话,和平时截然不同,反差大的像几百年前的倾奇者复生,无措的搂着自己,又被激得不能高只能哽咽哭泣。
俄狄浦斯情结,爱母憎父本能,加上违背社会理的禁忌感,以及斯卡拉姆齐难以超越的美丽外貌,他生长出畸形的爱慕。
斯卡拉姆齐哀求起来,他还是不甘心求饶,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语气认错。
多托雷想了很久,出门叫来下属让他传消息,明天他们便上船返回至冬。
等理完需求,斯卡拉姆齐已经哭的睡着了,今天动了手又被多托雷打击了一番,睡梦里也不太安生,解除双控制后他就慢慢曲起了。
想要斯卡拉姆齐顺从,想要他依赖自己。
蜷缩,一种想要回到母寻求庇护的脆弱姿势。
但正如斯卡拉姆齐不承认雷神是他母亲一般,他不会告诉人偶,自己从某种角度而言也算是他的“子嗣”。
多托雷屏蔽其他自己的想法,他对斯卡拉姆齐的占有让他隐隐敌视其他自己。但他仍要承认“自己”的正确,从第一眼相中倾奇者,到将他拐入愚人众,他的决策无比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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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水声和肉拍打的动静逐渐被雨声盖过了,斯卡拉姆齐忍耐力不够,被不能的憋屈弄得胡乱蹭他,气顺不过也张口咬人,回报多托雷的尖牙利齿。
斯卡拉姆齐手里攥着那枚金羽。
多托雷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他有所感知,眼睛又溢出几滴泪。
再的心也要被他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