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该怎么面对赞迪克。
人偶似乎已经带入“母亲”的角色,他羞耻与他和博士之间隐秘的关系被公开。
人偶闭上了眼睛,他的眼尾红如彩影绘涂,像黄昏前最后一抹火烧云,然后世界就要没入黑暗。
他被人需要着。
他摇又涌出更多眼泪,他不喜欢哭,自从母亲因此抛弃他,他便痛恨自己会落泪的本能,但每每在床上,在博士肆无忌惮享用他的时刻,他因为疼痛和自尊被击碎的煎熬还是忍不住哭泣,眼泪像河一样泛滥,止也止不住。
是痛的叫他泪满面,疏解麻意的快感也无法掩盖他被人入侵而怪异的痛苦。
赞迪克沉默许久,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捡起了一样东西。
“晚安,母亲。”
“轻呜……好难受……”
就目前来看,斯卡拉姆齐呼绵长,睡得安静平和,他的眼睫轻颤,如同寻到归宿的飞鸟。
今夜,比起杀死博士,他更想要拥抱母亲。
斯卡拉姆齐艰难的放松肌肉,他知该怎么才能好受些,可他真的累坏了,电击消磨了他不多的力,求饶的字词也被接连而凶猛的撞击捣碎在了腔。
他想哭叫又害怕声音太大吵醒楼下的赞迪克多托雷。
他最后抽送了几下,抽出阴将在外面,斯卡拉姆齐已经睡着。
恐惧,愤怒,绝望都曾自这颗人造的心脏迸发,然而它们毫无意义,他也不能欺骗自己他爱多托雷。
“……”
博士不会因此嘲笑他弱无能,斯卡拉姆齐内心仍然备受拷问,无论何时他在博士面前都和最初见面一样,是脆弱的人偶,他对此毫无办法。
斯卡拉姆齐承受着快感逐渐倾覆痛苦的刺激,被供奉的养分推上高,的肉被扯开又被碾压,口被抽送的烂翕张,直到他尖叫着在博士手中释放,博士才缓和了动作,抵着他的肩膀,将他揽在怀中轻轻拍打他的后背。
赞迪克悄悄返回了斯卡拉姆齐的房间,人偶母亲睡得很沉,安静的蜷缩着,眼睛泛着红的水光,比平时莫名多了几分易碎的生气。
“……记得明天晚点叫你们母亲起床,他睡不够会心情不好。”
博士抹去了人偶挂在眼角的眼泪,给他盖好被子。
“唔……嗯……博士……”
“结束了,斯卡拉姆齐,睡吧。”
哭泣成人偶了唯一的宣,但好在他还能哭泣,有时候从深渊走出,阳光刺痛双眼,斯卡拉姆齐捂着眼睛挡光,便会忽然觉得这其实没什么,博士见过他崩溃的次数多的数不过来,痛苦制造者也是人偶唯一能泪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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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披上大氅走了出去,面遮掩了他半张脸,但谁都能看见他勾起的角。
他恨博士用这样的方法控制他,可他又摆脱不了对方给予的安全角落,在博士这里他是有用的,有着不会被抛弃的价值。
他推开门,门外空无一人,房中安静的没有第二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