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飞的竹叶过他颊侧，本该是漱石枕的隐逸生活。

        如若不是他此刻双目被遮，双折起大开，与双手一同被牢牢束缚在秋千上。

        他上尚穿着一袭白衣，只是去了里衣，前襟大敞，将两颗如红豆的首暴在凉风中。下门大开，后吞吐着被固定在秋千上的巨大假阳。穿林而下的阳照在前立的阳物上，伞眼吐出的水在阳光照下映着炫目的光。

        偶尔袭来的风气力大了些，便得秋千晃晃，带着李复及其内玉势动作，使他又颤上几分。他颤着声音开口，已哑了声，细听甚至带了些许哭腔“秋妹……我们回去，我都依你，都依你，别在外……求你……别在外……”

        秋叶青仔细一听，那哭腔又幻觉，只剩略有颤抖的声线。她推起秋千，那秋千带着李复升至半空，又重重落下。她接住她的光，又将他推向天际。翻飞的衣袂像极了初见那日，月下潇洒舞剑的剑客。那是她逐光的开端，亦是酸楚的开端。只是那光太，她从来不曾有悔。

        失重的无措，暴的恐惧，与起的风一同搔刮着前端的阳。惯使玉势略有退出，又重重吞入，狠狠研磨着他早起万分感的。他断断续续地叫着秋妹，求她停下，却总说不完整，只吐出些不清不楚的呻，而后随着后动作越来越快，在某一次被推向前放之时，紧紧绞住后吞食的玉――

        一浊白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一优美的弧线，落入了青翠山涧。

        他一时失了声。秋叶青牢牢托住了降下来的他。

        她站在秋千后面，下颌枕在李复肩半拥着他，伸手去那林间洒下的日光，喃喃说：“若能一辈子和自己喜欢的人，生活在这样的地方，该有多好。”

        可那日光终究不可及，漏下指，了无痕迹，她再追逐，也是徒劳。

        “怎么越是平常的东西，越是百求而不得呢。”

        她偏吻了吻李复的耳尖，带着无限缱绻与眷恋，贴着他的耳廓轻轻吐出别，终是转离去。

        后的温度离开了他，脚步声渐行渐远，巨大的恐慌笼罩了李复，他叫着秋妹，却再无人应答。没过多久，经脉渐渐涌起一，他忽而感受到了熟悉的真气转，略一挣扎，竟挣脱了束缚的绳索。他扯下眼上的布，放下从秋千上站起，却一个踉跄。他急切地环绕四周，可周围除了被整整齐齐叠起来的衣物，再无它物。

        秋叶青立在水畔，她的目光逐着荧绿的微光，看着光点在芦苇见穿梭往复，萤火纷飞，相随相伴。微风拂过芦，那光点忽而散了，让她想起多年前的小舟，漫无目的驶入芦苇深，惊起一捧萤。

        温柔的光点逸散开，有一只停在她的手上。那时的她惊喜地转，撞入一双深邃如沉沉夜色的眸子。

        只可惜。

        她终究……还是没能在那漫漫长夜中逐到她的光。

        她怔了许久，一转，撞入了记忆中那双眼睛。

        只是夜色不再深沉，那双眸子竟微起波澜。可她终究还是看不懂。

        说好一别两宽，相逢何必再相识。她转开视线，就如不认识那人一般，要从他侧走过――

        李复抓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