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缠,指责其他
人也都是键盘S,只有一肚子理论知识。爷看着这会乌烟瘴气的,乾脆转过,
调教起来。
「嘴巴张大,往外伸……再伸……子往前趴,抬,咙伸直……」
爷把手伸进的嘴里,掐住拉出,然后用两手指慢慢往咙里伸去。
「呵……呃……」的被爷拉到了最长,活像一只青蛙,咙口的手指
带来了强烈的呕吐感。
「坚持半分钟,咙给爷忍住,忍不住你到外面路上跪着去!」爷的手
指越过了和咽,继续坚定的往里侵入,丝毫不顾抓狂的表情。
已经被插得直翻白眼了,手脚在桌子上乱。胃里一个劲的翻想要往外
呕,拼了命的压住。一小会的时间无比漫长,胃里的食物和胃涌到了食口又
被我咽下去,然后又涌起来,咽下去,还有一些从鼻腔里涌了出来。
终于爷的手收了回来,胃里的食物立刻从食涌而出,胀满了一嘴。拼
命咬住牙齿又咽了下去,然后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饭粒从鼻孔出,眼泪和鼻
涕已经布满了脸颊。
「去洗个脸,漱个口,回来继续。」爷轻描淡写的说。
颤抖着子呜咽着爬下桌去,下桌的时候才发现,刚才小便已经失禁了,
幸好被爷用盆子接住了。彷彿在地狱走了一遭,被钳到极限的剧痛、咙的
狂、剧烈的呕吐感、长时间无法呼的窒息和食物进入气带来的强烈咳嗽,
整个人意识都变模糊了。
也知,这是爷的小小惩罚。作为一只母狗,在得到主人同意前,是不能
这幺主动发的,只是总是忍不住挑战爷的底线,也许心底里一直期待着爷
的责罚吧!收拾完回来,重新爬上桌,伏在爷面前,张开嘴巴伸长,等待着
再一次地狱旅程。
儘量使自己镇定下来,但是微颤的大还是暴了的恐惧,刚才的快乐
心情蕩然无存。眼前的是爷,佔有着的每一寸肌肤和上所有的腔孔,控
制着的表情、动作和思想,掌着生理和心理的每一反应。是欢呼雀跃
还是羞愧难当,是瘙难耐还是痛哭悲嚎,都不取决于,而是爷的随心所。
我乖乖地伏低子,不敢再挑战爷的权威,不过爷没有再调教,拍了拍
的面颊,示意转过去,看了看,聊天室里还是吵吵个没停。爷突然点了两
下鼠,把语音聊天打开了:「丫,跟各位爷打个招呼!」
猝不及防下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爷,不过爷的表情很肯定,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