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双剑的童子冷笑:“谁敢过来?”双手扬,映着目光,但见两蓬金丝一闪,抢出来的十几名绿衣武士,忽然间原式走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童子:“是又怎样?”
蓝纯青曾听高翔生说过,祝景云因爱女落在他们手中,被迫附贼,此时细看祝景云神情,果然不像被他们迷失神志模样,心一动,立即闪而出,喝:“慢点,兄弟想和祝兄说几句话。”
祝景云心暗暗焦急,真想大声:“我都知。”但这话,他当然没有说出来,只是淡淡一笑:“小兄弟不用说了。”
青衫少年:“晚辈久闻华山祝掌门人,一向行侠尚义,为武林主持正义,乾坤教作恶多端,十年来危害武林,乃是一个邪恶组织,祝掌门人居然当上了乾坤总护法,使人实难置信。”
祝景云:“小兄弟有何见教?”
青衫少年:“不,祝掌门人如因令媛之故,那么晚辈可以告诉祝掌门人,你老是受骗了,因为令媛本没有被乾坤教所掳,他们让你每月父女见面一闪,你所看到的祝琪芬,只是旁人假扮的而已。”
的童子面前,声若夜果,嘿嘿笑:“老夫昔年和九陀老尼,还有一场过节未了,你们是老尼姑门下吧?”
祝景云:“小兄弟,祝某方才说过,这是祝某私事,咱们最好不谈。”
青蟹脸老者:“老夫要把你们留下,叫老尼姑亲自前来。”
就在蓝纯青心念转动之际,玄衣女手提长剑,说:“蓝掌门人请退,这场过节,由我而起,仍该由我了断。”
女儿好好在这里,你老人家现在就不用再受乾坤教的威胁了。“她这一揭下面,那不是祝琪芬还有谁来?
蓝纯青暗暗一怔,大笑:“兄弟只想请教祝兄一半,祝兄也是一派掌门份,何苦甘心为虎作怅?乾坤教稷亡在即,兄弟不忍看你祝兄玉石俱焚……”
青衫少年一双清澈目光,转到祝景云上拱拱手:“祝掌门人,晚辈想请教一件事。”
举步跨下石阶,朗笑一声,抱拳:“封女侠,祝某领教了。”
“度厄金针,哈哈,果然是梵净山老尼姑门下。”说话的正是乾坤教贵宾“墨杖双仙”中的那个青蟹脸老者,在场众人,谁都没有看见过他飞抢出,但笑声入耳,这手握弯弯曲曲墨玉杖的老者,已经到了祝琪芬,和那个发“度厄金针”
“且慢。”两人影,随着一声清叱,由斜刺里划空飞来。
蓝纯青听的心一震,原来站在“教主”和铁观音一起的一对老夫妻,竟是武要中最负盛名一双老魔“墨杖双仙”,这两人已有几十年不出江湖,算来怕不有近百岁。
祝景云看到爱女突然面,心又惊又喜,暗暗叫了声:“糟糕。”他屈于敌,明的是受乾坤教以爱女作人质,胁迫就范,实则是为了老友石松龄,这一来,岂非前功尽弃?
祝景云铬的一声,掣剑在手,沉喝:“咱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就在他回之际,暗以“传音入密”说:“蓝兄,盟主确是本人,只不知被妖妇用什么方法所迷,一武功似已失去。”
一个穿青纱长衫,腰悬长剑的弱冠少年,生得红齿白,玉立亭亭。另一个则是十四、五岁的童子,背负双剑。同样生是粉装玉琢,相貌清俊。这两人突如其来,看得双方在场之人,同时怔得一怔,因为他们的这一手,竟是武林中失传已久的“浮光掠影”法。玄衣女不知两人来历,看了他们一眼,正待发言。
青衫少年:“怎么?你老人家不相信?”他突然从脸上揭下一张人面,同时一下脱下长衫,出一浅绿劲装,哭:“爹,你老人家总认识女儿吧?
口气突转严厉,喝:“给我拿下,凡是叛教之人,一律格杀勿论。”她喝声方出,两边七十二名绿衣武士。人影闪动,一下抢着掠出十几个人围了上来。
青衫少年:“晚辈听掌门人是因爱女被乾坤教劫持,不知可有此事?”
“住口。”祝景云大喝一声,横剑:“蓝纯青,兄弟顾念昔日交谊,不想和你动手,你请退下。”接着仍以“传音入密”说:“今日之战,最可怕的就是墨杖双仙,蓝兄回去,速和大家商量应付之之策,兄弟当尽力保护盟主安全。”
就在此时,只听铁观音冷哼:“好哇,祝景云,你们父女也想叛教了。”
祝景云:“小兄弟,人各有志,这是祝某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