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我呸!蒋逸风你就是个懦夫!”
“这个我不认。”
“喂。”
突如其来的冷言冷语,每个字都在拒绝,就像一把无形的利刃,深深插进腔破开心脏,尖锐的刺痛感漫散进血里。
安岚一听这话就炸,那闷气径直冲上,刚还是惨兮兮的小可怜,瞬间变成黑寡妇,用力撕开那层暧昧不清的遮羞布。
“你还想要什么?”
“你亲过我,在车上。”
他点了烟,闷了很久才吐出来,“还有要求,你尽提,我都满足你。”
战火燎原的金三角,即使是深夜,那瘆人的阴寒进空气里,你能从中嗅到不同寻常的烟火气。
那是死亡的味,夹带着烈的腐臭气息。
男人明显一怔,强行收回释放的柔情,嗓音冷了几个度,“你找我有事?”
听筒里有刺耳的杂音,他声线沙哑低迷,呼断断续续,隐约能听出几分虚弱。
蒋逸风夹烟的手一抖,脑子一片空白,他把话前思后想地咀嚼,越听越烦躁,忍不住问出口,“我哪里不负责任?”
“我...”
安岚果断抛弃那个多愁善感的自己,顺利拿回主动权,言辞犀利地控诉:“就那次,你用带打我屁,嘴上说惩罚,实际上小内都被你扒了,全被你看光光,你还借着抹药了好久,摸得我下面都了,变态!”
回想起那晚撩人的春色,男人干,呼不顺畅了。
初夏的夜风捎着温热的燥意,在她上却很冷,周都在发凉。
“嘟——嘟——嘟——”
未冲昏她的脑,她转走到房间外的小阳台,深深呼,按下蒋逸风的电话。
仅过三声,电话接通了。
“你对我过那么多氓的事,拍拍屁就想当没发生过?”
那声音太过温柔,就像针一样扎进安岚心里,她仰看着天空,抑制住眼眶里打转的水汽,质问的腔调绵绵的,“蒋逸风,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安岚心一颤,音忽然哑了。
“房子,钱,我都给你了。”
蒋逸风缓缓走到木屋的窗边,目光探向窗外。
她没说话,心涌上一阵要命的委屈。
她一口气说完,畅到仿佛已经在心里打过几万遍腹稿。
“你除了逃跑你还会些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冷落我?凭什么对我阴阳怪气?我安岚年轻漂亮又聪明,我都不嫌弃你是个年老色衰的老男人,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的心意?我在情窦初开的年纪被一些妖魔鬼怪迷惑双眼再正常不过,遇到上你这个不负责任的渣男是我的不幸,你喜欢玩失踪是吗?那你最好别出现了,你这辈子都不要出现了,我拿着你的卡找十个八个男人陪我睡,个个比你强壮,就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上了床也是阳痿早,本小姐还不稀罕呢!”
她哽咽着,委屈巴巴地问:“你想对我说的只有这些吗?”
蒋逸风被烟呛到,剧烈颤动撕扯右肩的伤口,疼得重两声。
“再过几天就是高考,把你的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好好备考,别给安老师丢人。”
男人低咳几声,又问:“绵绵怎么了吗?”
“还有,还有那次在书房,你把我衣服扯烂又摸又亲,我还那么小,又没有,你还得那么起劲。”
他吐出最后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