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雷听着疑惑,想不到是哪两个不怕死的跑去别人地盘上撒野,居然还让人家给送了回来。
不知所云的安岚被两个男人架起朝木屋走去,阿辉全程看在眼里,心急如焚,可眼下他也自难保,嘴里不断“哼哼”,什么话都说不了。
为首的大金牙站在木屋前,他个矮干瘦,半长发油腻凌乱,见她清醒,一脸淫笑地朝她走来,后跟着两个持枪的恐怖男人。
那人是阿辉。
“那个姑娘最好毫发无损,否则,你会死得非常难看。”
正前方是几间连在一起的破木屋,空地上燃烧着一团火,似乎有个人吊挂在上面,嘴里也着东西,在半空摇摇晃晃。
“你认识蒋逸风吗?”
“――哗拉。”
床上的安岚拼死反抗,接连踹了大金牙几脚,大金牙正是气上,手下突然冲进屋内坏他兴致,他烦躁地刚要骂人,手下又凑近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她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心直发,正想起去找阿辉,有人从后用巾捂住她的嘴。
当他看清阿辉前的那只鹰,后背直发凉,连连咽了口水,慌忙指挥手下把他放下来,上前扯开他嘴里的布,用缅甸话问他。
感觉写了两章冒险故事,还有意思的。
大金牙进屋后,他的手下径直走向阿辉,准备就地解决。
安岚心生寒意,意识到他们碰上茬了。
蒋逸风倚靠床,醉醺醺地瞥他一眼,正愁心那团火下不去,他随手扣上两粒衣扣,起往外走。
可当枪瞄准他的,那人隐约看见他口的那块刺青,是一只黑鹰的图腾。
阿辉抬冷笑,避开问题直击要害。
“我去。”
他停在安岚跟前,蹲下,伸出手想摸她的脸。
模糊不清的视野里,一群面凶残的男人分布四周,呈现包围趋势。
“什么事?”阿雷问。
“风哥,要不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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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偷猪,明天再来。
昨天很抱歉,喵子胃病犯了没写完,今天补上了。
外回,“老大,烂金牙那边送来两个人,说是我们这边的。”
屋外有人敲门。
一大盆透心凉的冷水全数浇在她上,安岚痛剧烈,自昏迷中逐渐恢复意识。
猎物的反抗似乎引起男人的兴趣,他兴奋的回喊了句什么,全场立即沸腾。
她偏躲开,恶狠狠地瞪他。
安岚听不懂,阿辉听得懂。
“叩叩。”
蒋逸风为此大发雷霆,屋里能砸的东西全砸烂,怒斥帮派里所有人都出去找,就算天翻过来也必须把人找到。
大金牙说的是缅甸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是,等我干完,赏给你们慢慢玩。
整整两天,安岚和阿辉的电话完全打不通,人也消失无踪。
她手脚被捆,动弹不得,嘴里还着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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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两日情绪不稳定,满脑子都是一些不好的画面,酒喝得猛,烟也抽得狠,一接着一。
本来是想今天见面的,坏喵突发奇想,想给大家时间脑补下明天的剧情,哈哈哈,锅盖跑...
大金牙脸色瞬变,连忙出去确认。
她用力挣扎两下,眼前一黑,很快失去意识。
深夜,阿雷进来替他换药,过程中各种小心翼翼,半句多话都不敢说。
那人想起什么,大惊失色,转便往木屋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