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特招到县一中的,进校就进了校队;那个教练更有绝招,有个倒立劈叉的动作,开始训练不到一周,在我练那个动作时他的手就伸进了我的裆,然后在别人去吃饭时要我就那样倒立着让他站着日了我,三年啦,站着,坐着,躺着,倒立,单脚独立;只要他想日我,我练啥他就用啥姿势日我,人说交一百零八招,我敢说我尝过三百六十招。您说我这还能怕啥?上大学了,也是特招,本以为女教练不会扰我,没曾想又碰上个同恋,也是进校没几天就把手伸进我裆里,也因为她,我和霞成了好姐妹,要我倒立给您尝尝吗?”
“可我也没喊他进去呀。”洁了个鬼脸。
我还有些想他日我,我的日动作也确实有些进步,直到初中毕业。”洁边说边扭屁将双张成一字状,“喏,这样您是不是觉得特过瘾?”
文泉只是觉得鸡巴碰到底了,可感觉并不好,也许别人站着的感觉特好,他试着了便停下:“你还是收拢来吧,后来呢?”
文泉翻压住她:“再没别人日你吗?”
霞半蹲着吞没鸡巴后伏下来:“我比她运气好,我小时候跟我爷爷练剑,上高中才练日,上大学前没人敢碰我,我的功夫不错的;上大学后才被老师扰,但都是女人,我也得到了享受,无所谓的;我是以武会友时送上门被人破的,那时我都读高中了,说不上愿意,但也谈不上强;我们周围会武的人不多,碰上武功高手我就有一种亲近感,有一天我听同学讲县郊有个人上过少林寺,就生了好奇心,星期天我就穿着练功服去访他,他很热情地接待了我,谈功论武聊得也蛮投机,中午他留我吃饭,说饭后和我动手切磋切磋,饭后他们家人都出去了,他关好门就和我在他家后院较量,武人的切磋是严禁外人看的;他的械不如我,被我用剑背拍了他的肩一下,可我的拳脚却差他太多,没几下就败了,败的姿势很令人难堪,他一手从侧后反过我一支手臂,一手从我腋下穿过,手臂压在我子上扣住我的下巴,这招他本该锁的,但他扣住我的下巴将我扭得面对他,伸就吻了我一下;那可是我的初吻,我被他吻得愣住了,可他没等我醒悟过来,就放开我被反着的手臂环抱我捂住我的另一只子,扣下巴的手也放开我拉开我腰带上的蝴蝶结;我扭开始挣扎时子已被他松开掉到我脚背上,他的手也已插入我的短里捂住了我的阴,这样一来我更不是他的对手了,他没费多大功夫就把我按在地上,手指也抠进我里,他脱我的短时我倒是挣脱过,可惜赤着下没两招就又被他压在地上,男人占了大力不亏的便宜,他压住我的上,也不理我双的扭动,一手将我双手按在我的地上,一手就拿着家伙对准了我,没等我开口求他别日我,裆下就传来一阵剧痛,我知完了;他没停顿,一下子就到底了,我不禁疼得哭起来,他放开我的手边抽插边用嘴亲去我的泪水。
第十章
我只能躺着让他接着日了;我已经十六岁了,对他的印象也不错,如果他用言语请我上床我也会答应他,他只是方式不对而已,其实我若真反抗,他不仅日不了我,我还会让他吃点苦,他也明白这点,以后也对我特好,我爷爷去世时他以武林后生的份送重礼,重孝,也对得起我那块女了。霞扭动着屁似乎还蛮留恋那个夺走她女的男人,这些年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尽他已结婚,我也还是常让他日我。
“那半个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大二暑假我到霞家玩,半推半就地让她弟给强了。”洁笑起来。
“行了,别争了,如果女方不愿意,一个男人是没法强一个清醒的健康女人的。”文泉从洁上翻下来,拉拉霞:“你到我上来。也说说你的史。”
“那怎幺可能呢,在财院我也交过两个朋友,不让他们日咋行?你以为女人就不想啊,洁若不是实在憋不住了也不会去勾引我小弟;只是那都平淡无奇,不值一提而已。洁,夹着他。”霞将在文长背上啃个不停的
“明明是你要勾引他。”霞在洁的上掐了一把,“那天我爸妈都下地了,她让我避开,就我弟在家作作业,她房门也没关就赤地在房里子,我弟才上高二,如何受得了她的诱惑,冲进去就把她日了;啥半推半就,她本就没推。”
“别,我对奇形怪状没兴趣,也没那个能耐;还有半个是咋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