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眨了一下眼睛，好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淌出来，自言自语般喃喃：“今晚，我还在那个时空的时候，曾说过不会与他之外的人行欢。”

不多时衣料上便现出一片水渍，韩非的耳垂发热，试图挣了挣，可他此刻躯绵，哪里敌得过卫庄，他知若自己不答，卫庄只怕不会罢休，低声：“之前……那个时空的你告诉我，我们之间……”

        卫庄没让他继续说下去，低以吻封住了韩非的嘴：“今晚让我帮你，好吗？”

        韩非这回没躲，他不久前已经尝过与人接吻的滋味，那是他与年长卫庄的初吻，紧张与欢欣合在一起，叫他为之心醉，转眼他又一次亲吻，对象却已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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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你说，我就是你等的那个人，”韩非看着卫庄，内翻的情令他的话音有些发颤，“那我想请问卫庄兄，你当真就是他吗？”

        韩非的眼睛黯淡了下去，他中了魅术，眼前的这个卫庄愿意帮他度过情毒发作的时间，要是两人就此发生关系，一切听起来那般合理，可这么一来，他跟年长卫庄间的约定又该算作什么，一句可有可无的甜言蜜语？

        卫庄套弄的动作忽而止住了，韩非心得很快，脑海却混得更厉害，被人握住的微微颤抖，前端更是一片，时间越久，韩非内的躁动便愈发强烈，眼下连前的肤都有些发，若不是当着卫庄的面，再三克制，只怕早已了出来。

        这回韩非再没有想要逃避，此前的羞涩褪去，只静静地等待着卫庄给出的答案。

        韩非忽而有些发恨，不是埋怨年轻卫庄，他只是怨自己没有能力，才会这般任人摆布，轻而易举落入了他人设下的圈套之中。

        “他是这么说，”韩非息，剧烈的心声甚至让他分心，“我不知……”

        那时年长的卫庄告诉韩非，只愿与他欢好，韩非听了动容，也出了相同的承诺，谁知一晚的工夫，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卫庄瞧韩非那副泪光闪动的模样，心竟是一阵发颤，话中的“他”无疑就是未来的自己，卫庄伸手想拭去韩非眼角的泪水，手却被韩非握住。

        卫庄看着他，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竟觉韩非说这话时眼中似闪过一丝悲，他心中生出一难以言说的怆意，若没有穿越时空的怪事，他与韩非之间何来那么多阻隔与戒备，他的手指不知何时成了拳，手背上青暴起，咬牙：“我也没见过他。”

        韩非的眼睛不知何时泛起了一层水雾，想起那时与年长卫庄间的情事与行房后的温存，只觉得一切好似幻梦一般，他才咂摸到了一点爱人的甜蜜，梦却倏尔转醒。

        原来誓言只属于强者，而弱小的人们一生却只能随波逐。就好像今晚的自己，倘若年轻的卫庄执意要他，又或者，卫庄没有现，方才的女子趁他置幻境时点什么，这一切，全然不由他说了算。

        卫庄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恩？”

        韩非不知卫庄是怎么一本正经地这种事，恰逢对方弄到了他的感，闷哼了一声，抿住才没让呻声出来，避开了对方的目光：“……是爱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