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魔越发口不择言起来。直接抬起他的双,直接了进去。满腔的愤恨不知向何发,只能下恨恨地撞着下人的肉,掐着细的大飞快地弄着,给予他最鲜明的痛与爽。
“师兄!”
后来,他也不介意在床上逗李忘生多换几种叫法,云郎,夫君,哥哥……最后不知怎么,这个称呼成为了他们情事的暗语。他喜欢听他喊自己。虽然这个字很容易让人联想,但他知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李忘生的眼睛从来不说谎。
他也不在乎什么名号,人,天生地养,名字不过一凭证。到纯阳后,李忘生接下了他的战约,还邀请他在纯阳小住。只要求一件——不能暴他的份。李忘生说剑魔不是名字。但他又实在不知自己过往世。唯有背负一柄长剑,上刻云纹。李忘生便称他为云先生,对纯阳弟子宣称他是自己在外游历时遇到的侠客,暂居纯阳。李忘生找他讨论时,他随意摆摆了手,随你安排,能练剑就行。
师兄?师兄不就在眼前吗?
那些话语在脑海里搅弄着本就因快感糊成一团的神志。好像真有一个倜傥悠然的小谢长倚在一旁挂笑看着他俩搅在一团,胡天胡地,昏淫取乐。但师兄不会这样。师兄虽然向来不算温柔,少年热忱,一朝和心上人说破情意,行事上食髓知味,莽莽撞撞的。但也知克制,就算偶有趁兴闹过了,也会哄着他。事后少不了陪罪请罚,摘一枝最明亮的梅花或者捧着山下新出的糕点翻进他的窗台,允着陪自己多练几日功课,再不行就把被子一掀,爬进去彻底耍赖,反正是上了师弟的床,还能赶了不成。
只有我,只有我会对你摇尾乞怜,对你言听计从。你要权势,要金银,要天一第一,要真心我都能给你,只有我……
“停下…慢点,师兄…我不成了……”
是你先犯错的,是你先喊出那两个字的,是你先越线的,是你……!
情热下他整个人呈现出醉酒似得酡红。剑魔停下攻势,温存般不急不慢地在他内弄。血红的目光一寸寸过他的肌肤,发,眉眼,嘴。没扫过一,李忘生就感觉那地方像火烧一般。汗过他的鬓角,下颚,背胛,腰窝,沟,最后
就像现在阳光透过秋叶撒下,舞的光点盛在他的眼睛里,映照的是自己赤的。乌黑的碑石衬得他常年不见光的肌肤接近透明,常年习武使他躯,优美的线条过全肌理,没有一丝赘肉。就是清瘦,怎么也喂不胖。欣长的缠绕在他腰上,整个人被迫悬空,唯靠背上一点和手臂支撑着。阳光斜照下好似一块汉白玉雕成的石像,现在笼上了一层水雾,温凉,仿佛一抱就会脱开你的怀里。只有腹微微隆起,显示出他还有生命的鼓动。
“他从后面这样过你吗?”
但是,不是师兄又是谁呢?
血红的煞气霎时间涌上了他的双眼。
“他知杀他的仇人如今盗他名,辱他妻,欺他子吗。”
“乖,张开点,你的好师兄在看着你呢。”
李忘生彻底迷糊了,闭着眼急切地转过紧紧地抱眼前人,去吻他的眉心,他的眼睛,去听那稳健的心,拥抱那热血健硕的躯。用,用手一寸寸拂过那人的眉目,鼻梁,嘴,心。
剑魔没有名字。他从东海一路漂泊到纯阳,刀光剑影里只刻下无名。江湖夜雨中,他挥剑斩刃,青锋拭血,踏断三里修罗路。侥幸逃脱者描述其黑鸦血眼,煞气冲天,便称剑魔。
“我说了,不准叫这两个字!”
“他知又如何,不过一被人耍的团团转最后尸骨都不知扔在哪里的蠢货。”
仿佛被刺激到了般,的肉猛地绞紧,爽得剑魔暗骂了声。李忘生被后一次比一次深的动作出清泪,脸上蒸腾出一片红霞,脑子乱哄哄地。
过吗?”
“云哥,慢点,是我的错。慢点…慢点…有点痛…”
他能从坟里爬出来吗,他能回到这华山吗,他又能陪你生生世世,许你白吗?
是的,是活着的师兄。
“李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