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说,去酒吧买醉,反正是周末;安安说,看小红书有人推荐有家新开的牛郎店,不如去耍点花钱买的,反正旧男人走了,玩点新鲜的。但很快就没有意思了,无非是酒,无非是肉ti,无非是……真的没有强行挽尊的意思,虽然吧台扫码出来的各种隐晦服务条目的价格简直是让人xing趣全无,我可不想当花两个月工资就为了睡一觉、房钱还得我出的大怨种。
真是服了,出卖色相一晚就赚这么多!
真是服了,到底谁在替我暴富包男人!
但我转角遇到爱,于是事情发展成了这样。双人间里空调开得很低,但汗水和bi1水晕深了床单,一大泡汁ye把男人那张幼nenpen得shi哒哒,可怜得像是被掀了一脸nai的猫崽。肉chun还在抽搐,正是急切要吞咽个大东西、被梆ying的棒子狠cao1的时候,他却停下了同shen下那张讨吃的小嘴的she2吻,鼻梁乖乖地蹭,问:
“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别问,继续吃!”
爹的,不是都说男大的鸡巴比钻石还要ying看对眼了就疯狗一样开cao1,这才嘴了我才高chao了几秒,不自动自觉tong进来反而莫名其妙问话搞萎我谁懂啊?我胡乱往里摁着他的tou,被吓到的猛一抽气激得蜜豆又支棱着颤,无感的双tui即刻应答把他的tou夹得死紧,又被cu糙得扎tui的短发激得整个灵魂都脱离肉ti抖上几抖,在she2tou青涩的伸缩取悦下,上面下面两张嘴都大张着淌水——本人好di!
很快就结束了,快速又无趣。
看走眼了,这个活不好。
是这样,燥热的夏夜里胃里的酒烧得厉害,我突然想去买个雪糕吃。结账时一抬tou,711值班店员的泪痣晃得我眼花,醉眼下那张过分幼态的脸越看越萧逸。他说他姓单,迟疑了会儿说是单双的单作姓,单名一个逸字,是来兼职的大学生。
阿逸,你也叫阿逸。
睡吗?你今晚名字就叫萧逸,跟我走,值夜工资我三倍出了。
大城市打工时薪最高才15r的男大意外得好骗,长得扎眼的刘海遮不住的红瞳阴狠狠盯我几眼就收拾打烊。这才是好买卖,省了好几倍的钱,还是年下,ti力倍儿棒鸡儿也倍儿ying。还长了那张跟他极为相似的脸,后脑勺刺拉拉的发茬看着就要shishen,我的水都要跟雪糕一样liu满收银台了。至少我当时这么想。
好萎。
我突然想起和萧逸的第一次插入式zuo爱,他意外地认认真真查阅医学资料,dai着黑框眼镜笨笨地zuo功课抄笔记。不得不说他真是长了好伟大一张脸,dai上眼镜真的一gu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