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异的,美丽的,危险的,提醒着宿傩面前的是邪神,是封印于此的可怖存在。
不,并非如此,宿傩看到了,在血水碰到邪神之后,那污秽就消失了,就像在碰到他之前,被看不见的什么东西收了一样。
“有意思,我简直想杀了你。”
宿傩的话大不敬,可在蛇神听来,却让他格外满意,他开怀大笑,“那就这么吧,我随时恭候。”
真的是,相当忠于望的人类。
如果宿傩不是他所见过最强大的阴阳师,那么下的血水才是宿傩的归。
本一刻也等不及,衣服又被撕成了碎片,惹得蛇神轻叹了一声,他对服饰一向还是用心的。
不合常理的痛楚,持续不断却无法解脱,宿傩艰难转动着眼珠,在尖锐的耳鸣中看着蛇神,突兀的笑了起来。
无论如何他们都睡过了,对宿傩来说他的女人,不,至少是作为他的男人,宿傩会不自觉的焦躁,急于去寻求一段关系的认证。
他在寻找的,正是这无论如何战斗都不会结束,活着的感觉。
纤细的蛇魔突然出现在他的脖颈旁,在咬下去的瞬间被宿傩爆,化作紫色的烟雾散开,如人一样的蛇魔只剩下尖锐的骨架,一瞬间冲撞出很远的距离,大张的嘴巴被四只手用力的掰开,半点没咬下去。
不惜代价闯入禁地也要得到答案的问题是……
“为什么是我?”
蛇神拽着他扯向自己,亲吻得近乎啃咬,尖追逐纠缠,像一场追逐战,蛇神的双也缠绕了上去,重心压得宿傩被推倒在血水当中。
宿傩并不喜欢这个答案。
而一旁的八岐大蛇幻化出衣物,换了个坐姿方便观赏,蛇魔们自觉的执行成为椅子的义务,挤不上的只好嘶鸣着尝试贴贴,被蛇神安抚的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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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于醉酒般的晕眩,宿傩在充斥着混乱想法的大脑中,努力思索在此的原因 。
“值得称赞,尽情的享用吧……”蛇神被他揽在怀中,交叠的躯伴随着起伏和呻声,于阴暗的狭间深,庞大的黑色暗影蠢蠢动。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他看着眼前的美人,蛇魔如水一般朝四淌,隐匿在黑暗中。
却没能死去,狭间没有生死之别,死去的蛇骨仍然活着,活着的宿傩无法死去。
然而在大蛇的嘴巴被生生掰断之时,骨的尖刺却紧紧缠绕着他,深入血肉,连悲鸣都没能发出,骨刺穿透了内脏甚至咙。
宿傩从来都知自己很特别,大多数时候那代表着不好的意味,并不是受欢迎的原因。
黑色的长发顺着脸颊垂下,掩住宿傩的脸,他差点以为那会是一个吻,然而从边度过来的是灵力,又在他意识到这点时,蛇神笑着将吻化作现实。
然而他本毁不掉蛇神分毫,看上去十分纤细的手腕,在他用力之时有着全然不似表象的坚。
在那黑暗中有着沙沙作响的声音,而狭间理论上不应该有邪神以外的生命。
腥臭的血水浸染上他的发丝,快要将发染成红色,然而宿傩转看向按在他侧的手,邪神的指尖什么都没有,像是本不存在于此间。
很想要力量吧?很想要肆吧?仿佛耳边有着无尽的窃窃私语,伴随着力量的堕化,连意识都要被夺取,宿傩猛得推开了他。
那些宝物都在一个分类里,叫玩物。
神明的躯似乎金刚不坏,宿傩的战斗直觉却告诉他并非如此。
“你……”宿傩在邪神抬起修长的时噎住,美人就那样懒洋洋的躺在水面上,黑色的长发如海草般散落,当那只脚碰到他的肉,宿傩按耐住情绪连语气也变得温和。
但很遗憾,蛇神既不可能被宣告所有权,那时也没有式神的契约,他所得到的只是蛇神的嗤笑而已。
思考到这里为止,因为蛇神骑跨在他上开始了动作,明明还隔着衣服,却因为记忆被唤醒,擅自兴奋起来。
“这次学会了吗?”蛇神紫色的眼眸中潜藏着危险,语气轻佻的仿佛调情,他是喜欢少见的人类,但没有忍耐蠢货的心情。
“你在看什么。”这次是蛇神在问他,宿傩知他的回答同样会决定他接下来的命运。
而宿傩的双手拉着他的脖颈再次凑近,完美的再现了灵力的动,让蛇神愉快的放声大笑起来。
“啊……无聊,别说这种扫兴的话嘛。”八岐大蛇支起下巴,蛇魔们在他下盘旋抢夺着可以支撑的位置,如示威般的朝宿傩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