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啊。”

        “我爸再婚的那个女的，她儿子就是周丛，我们他妈的现在是一家人！”

        “好，你自己也小心，不开心了一定要和我说，我也过两天就回来了。”

        “我有病啊我找他，是他疯了，要我捞他。”

        “你啊？”

        “……妈呀……”

        “刚才我来之前，郎修明和我说，你还记不记得年初时他被从烧烤店带走那次。”

        “好――”

        “其实有些事情也不是你能理的，不用那么多。”

        她上车准备去他那边，开车前接到了董家阳的电话，

        “那个跟着关乡开赌场的，他又投资院了？”

        “注意安全，那地方可邪门了。”

        唐前理解这个逻辑，但是她还是没懂，

        唐前从询问室出来，走到角落里拿出一直震动着的手机，蒋星凯打来的。

        接着是一个丧气的男声，听着有些耳熟，

        “和我有什么关系，是周丛。”

        “知，我现在就在警局，刚和他见完面出来。”

        “他找你？还是你找他？”

        “是，是她，又有人在网络上爆料他嫖娼，还拿出了证据。”

        “去哪啊？”

        “可是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看你血里的的不是血浆，是口红，把你的脑子都堵住了。”

        “那次本来郎修明都查到了他背后有人，但是却被上一级领导叫停了，他背了个不太好听的分，那次出动抓人的队长，和留下来看守的那个小警察，都被提上去了。”

        “你知他背后是谁吗？”

        蒋星凯给唐前的地址是他的一间私人公寓，一进门就能听到一个焦急又严厉的女声在骂人，

        “里面那个是，李加耘吗？”唐前听出来了。

        “卧底啊？”

        “没开会，我在外面呢，现在准备去蒋星凯那，他说有事，又没说什么事。”

        “他是，我这边，行了你先到我这来吧，还有别的事。”

        “你今天脑子是被堵住了吗，那些个人有一个是一个不是都玩的那么花，现在查到他们了，里面这个，还有你那前男友，都是下面的小兵，本来看他们都是名人就想祭献一下换自己的前途，但是裴于洲突然死了，他们的大靠山没了，这群人就都乱了，现在什么破事都倒出来了！”

        “第一站是莫尔干莫的莞子地区。”

        未接电话中也有他打来的，但是唐前本没时间看，她靠在方向盘上，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

        “我忘了，想不起来了，每天晚上关着灯喝了酒摸进来，谁能记住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刚刚还在开会吗？”

        蒋星凯的声音听起来很纠结，是他从未有过的态度，唐前从警局出来，正好是夕阳降落的时间，阳光晃得她眼睛疼，抬手遮在了眼前。

        “上次我搬家，在家里翻出来了还没来得及送给你的口红，已经过期了，是你最喜欢的血浆色，和你今天涂得颜色一样。”

        “所以他为什么会在你这啊？”

        蒋星凯突然想起来他家的最新动态还没和唐前说，也冷静了下来，坐到了她旁边，

        “我也不想啊，可是就被架到这里了，我也没办法，你最近干嘛呢。”

        “收拾行李，那个常驻综艺的名额落在我上了，上就出发要去录节目了。”

        “你到底睡没睡过她！”

        “你听说李时苏被抓走的事情了吗。”她一接起那边就立说。

唐前不想再理他了，起就要走，他的声音又突然了，在后响起，

        蒋星凯从旁边走过来，拉着她先坐到了客厅，

        唐前靠在沙发上，开始从捋这些事情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