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笑了笑，“好羡慕。”

        姜辞回神，“没有，是你的课，Noah只是来问个问题。”她转对杨一诺说，“有什么你在手机里问我吧。”

        不像差了五六七八岁的，小代沟就已经有些明显。

        就像现在。

        虽然还有很多话想说，但得了她的承诺也算一个收获，杨一诺暂时满意，很快离开教室。

        “我有独特的多层穿衣技巧。别问，这不是你们小朋友该知的。”姜辞转打量他，“你才是，才穿那么一点。”

        “真好啊，”姜辞抬手用手指蹭了蹭脸颊，“虽然我穿的不少但手一到秋天就开始冷了，脚也是，”

        两三岁，在工作的时候看，也算是同龄人。

        姜辞笑骂：“喂喂，每次都一直在和我说你男朋友的事，今天这才看了几眼呢，这么快就把男朋友忘了？”

        自从收留过他以后，两人关系不自觉拉进很快，姜辞能感受到他对她态度的不一样。

        那么，他这样接也算是顺理成章吧？

        “是同学还是学弟呀？”

        孙可欣有心想再看一眼，但又怕太显眼，回想了一下刚刚的一面之缘和侧面观察，不确定：“同学？但肯定比我小！”

        姜辞心虚地清了清嗓子，“以后发的我会回的。”

        也许他只是顺着话说到这里，年轻人，又是小孩子，这也很正常。

        她的手收得太快，杨一诺下意识蜷起的手指甚至没碰到她分毫，只有一点冰凉的痕迹从掌心过，留下她碰的痕迹。

        “是吗？我的手很热，你要不要摸摸？”

        “我这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这几天太冷了，”这是今天第二次被控诉了，他最近信息来的频率比以前高很多，姜辞看过，都不是那些特别紧急需要回答的事情，本打算放一放，结果一放就给忘了。

        一个有着自己喜欢的脸的人就在边，还比之前亲近自己，虽然赏心悦目是真，但也有点太……

        “你现在不是知到了？”

        她只是顺着话题讲到了这些，一般人会怎么说？杨一诺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此前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细节。

        再怎么说她都不是无情无的圣人，相反，她也只是一个会被美色诱惑的普通人。

        杨一诺收好东西，意味深长：“但你这几天都没回我消息。”

        教室门外一颗脑袋在不停探探脑，很快门被敲了两下，孙可欣探进来，“打扰一下，姜姜，我记错时间了吗？”

        但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心脏在这时莫名加快了动的频率，好像在宣告它也很想摸。

        姜辞偏过，他的手掌向上伸了过来，手掌宽厚手指纤长，比像照片里看着更好看。

        “诶？”孙可欣不上了，打开一点门偷摸摸看了两眼，“可惜可惜。”

        Sigrid看着电脑，网页快速浏览着，也不知她看进了什么，但这也是她的正常作了。

        杨一诺放下手，抬眼看向她，也笑了笑。

        姜辞一怔，没想到她会说出这话，但细想一下，确实就是这个感觉。

穿的和“怕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孙可欣看着杨一诺走出教室到自习区，这才进去关上门，悄咪咪：“姜姜，你居然有一个这么好看的学生，我怎么都不知！”

        “少吗。”杨一诺掀开自己的敞着的夹克，里面还是一件卫衣，连衣都没有，“我还觉得热。”

        姜辞不得不点点，“确实。”

        “不过学弟也没关系，小不了几岁。”孙可欣跃跃试，“在学校里可能会觉得距离有点大，等毕业了其实也没什么差。”

        杨一诺看过去。

        为了不让气氛变得奇怪，姜辞压下思绪，没有思考很久，抬手很快抚过他的掌心。

        但是又好像不太应该。

        “你猜猜看？”

        姜辞好笑，没想到他在别人眼里还显老成，“很遗憾，是学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