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传秘法我轻易不示于人,今日是看在与阁下有缘的份上,才愿勉力一试。"
"别说得跟绝症似的!你就说给不给治吧!"
"…躲什么?我都看见了别藏了!"
一眼那稀疏的,"真是天妒英才,这么年轻就…"
?s i mi sh u w u .com
"这回在下听懂了,但依阁下所言…倒是有个更好的解法。"李莲花瞧着汉因他稍显亲昵的举动而呆愣的表情,眨了眨眼。
"自在帮。"汉纠正。
"…行,不给是吧!你要不嫌丢人,我这个疯子就这样一路跟着你…"
方多病哎呦了一声,将扯烂的面丢到一边,去微红的额,完又过去捉李莲花的手,闷声闷气:"先不说这个,我扮个这么丑的老子,你也能下得去手啊?"
"阁下…随我回住,再脱掉衣裳…"
"…噢,那你说吧!"那人很快恢复了大大咧咧的姿态,等着他发话。
真下…亏你想得出来。
见他毫无惊讶之色,方多病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当小孩逗了,一口气憋在脸上不上不下,好半天才咽了回去。
"只需神医仔细按摩我关元、中极、曲骨几位,再辅以银针调理内息,方可助我痊愈。"
"可在下从未听过这个…呃,逍遥帮…"
被小朋友这样一闹,摊子是肯定支不下去了,李莲花刚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正准备打回府,听方多病这样说,便想起刚才面之下那双笑嘻嘻的眼睛。
"…少堂主易容的手艺还有待加强啊。"
"下次用内力改脉象的时候,记得细心一点。"李莲花敲了一下他的脑门,开始归拢桌上散落各的吃饭家伙,"你这都快搞成死脉了,还这么活蹦乱的合适吗?"
汉见他大庭广众之下展现出如此轻浮之态,登时气急败坏,猛地起撕去了脸上的人面,原本的柔顺长发立即散了下来。他暴如雷,大叫:"李莲花!"
"老子告诉你解法。"汉眼神灼热,支着桌子的上半又凑近了几分,简直快凑到李莲花脸上去了。
"诶!"方多病披散发地贴了上去,"话还没说完呢!李莲花,什么叫纵过度啊?你都多少天没和我…还有把你的簪子给我!"
"方少侠!"李莲花笑得前仰后合。
李莲花白皙的手指在他腕上轻轻摩挲着,语气又低沉又暧昧,好像怕被旁人听去己话似的:"你我二人坦诚相见,肌肤相贴,我再以秘法渡气,这时再按摩位施以银针,必能事半功倍啊。"
"噢对对,这个自在帮的散功香,更不知它的解法了,属实爱莫能助啊。"
方才是庸医,现下又成神医了,还说出这么些没没脑的东西来。李莲花满黑线,听了却也没恼,他伸手帮忙拢了拢汉敞开的衣领子,出了些里面没有涂到黑灰的肤。
掌心被轻轻按着,他脸热得莫名其妙,胡扯一句便抓紧时间背好小药箱,带着狐狸,扯着方多病:"走了,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