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大牢里的三人面面相觑,打劫定安侯还被刑bu当场抓获,就算以他们三人的shen份想要安然无恙的脱shen也有点困难,这怎么在大牢里屁gu都没坐热呢就被放出去了?
“三位,请换一下衣服,乔装打扮一下,我们秘密送各位回府。”来人行了一礼dao。
三人对视了一眼,各自换上衣服往外走去。
“顾教习这么厉害?”祁伯玉一边往外走一边跟zuo贼似的说dao。
萧望之皱眉沉声dao:“按昨夜的情况来看,顾教习应该已经升任刑bu尚书了。”
许辰晏和祁伯玉猛地转tou看向他。
我靠!许辰晏知dao顾唯昭官运亨通,却不知dao他这么亨通啊。这才几个月的功夫啊就从四品升至了二品,从大理寺直接转到了刑bu,那也怪不得他昨晚会出现在定安侯的宅邸。
可是还是太巧了,怎么会这边刚爆炸那边刑bu就冲进来了?许辰晏正在沉思,一抬tou发现祁伯玉哭丧着个脸。
踢了他一脚“你干嘛呢?都放出来了还哭丧着脸?”
祁伯玉小心翼翼带着期待问dao:“你们说,我爹不知dao我抢了定安侯,还在刑bu大牢里呆了一晚上的概率有多大?”
许辰晏和萧望之的脸上的笑容也迅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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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府。
许辰晏垂tou丧气地跪在许越的书房里,一个时辰了,连口水都没喝上。他一晚上在刑bu大牢里睡不好吃不好,又渴又饿又困,这才刚回来,许越连口水都不给喝,就让他跪着。
这是什么万恶的封建社会,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他觉得他跪的时候都快比站的时候多了,他一边小声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一边替自己觉着委屈。
“看来你并无悔过。”
许辰晏一个激灵,连忙ting直了后背。
“爹,孩儿知错。”
许越走到梨花木质的书桌后坐下,冷声dao:“那你倒是说说错在哪里?”
许辰晏咬着嘴chundao:“我不该擅作主张去打劫定安侯的东西。”
“没了?”许越极ju压迫感的声音传来。
许辰晏现在又累又饿,又跪了一个时辰,脑子实在是转不动也不想转了。
“请爹明示。”摆烂吧,毁灭吧.......
不得不说,许辰晏向来是懂怎么拱火的。许将军气极,顺手抄起了桌子上的茶盏砸了过去,但到底是不忍心真的伤了儿子,出手时略微偏了些方向,茶盏碎在了许辰晏shen侧,炸碎的渣子也崩了毫无防备的许辰晏一shen一脸。
这下许辰晏彻底清醒了。
他终于清楚地意识到,许越是真的很生气。
许越面色铁青,眼神如狂风暴雨般凌厉,让人不敢直视“许辰晏,如今你胆子ting大啊,那是定安侯!就带了那么几号人你就敢去劫侯爷?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再接下去你是不是连皇gong也敢闯了?你要不要去劫国库啊许大少爷?”
许辰晏咬了咬嘴chundao:“晏儿不敢。”
“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万一失败了怎么办?万一失败你......”
“爹放心,我要是被抓一定会撇清关系,不会连累将军府的。”许辰晏打断dao。
“啪!”许越雷霆万钧的一巴掌就直接扇在许辰晏脸上,许辰晏被巨大的惯xing带到了地上。许越被他挑出了火气,这一巴掌打得极重,许辰晏嘴角渗出了血丝。
许辰晏有些懵,他不明白,他都抢答了,明明都说了不会连累将军府了许越怎么还打他?这一个两个的扇人巴掌有瘾是吧?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啊......
“跪好 !”
许辰晏虽然委屈,但到底不敢忤逆,赶紧跪直shen子。
再抬tou便看见许越不知dao从哪拿出来了那熟悉的红棕色藤条,他咽了咽口水,许越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藤条挟着风兜tou就打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