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问我?”顾唯昭眉眼之间严肃了起来。
许辰晏想哭,顾唯昭这本就是法西斯,让他自己定惩罚数目,可是到来又不满意,非着自己“自愿”“情愿”地说出一个顾唯昭满意的数目。
许辰晏抬看着顾唯昭,可是顾唯昭眼里没有半分戏谑,是完全严肃认真地在探讨和理他的错误。
“不能......不能自伤,更......不要随便把自己置入险境。”
“我......那个......五.......五成.......”许辰晏不敢往少了说。
顾唯昭深了一口气,也怕生气之下出什么不理智的惩罚,最终冷静下来看着许辰晏。
“哑巴了?”
这个问题问得许辰晏一愣,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
可这显然不能跟顾唯昭讲,许辰晏支吾着没有回答。
的话击穿了心脏,血像是停止了动,四肢僵又一阵阵发凉,谁能告诉他怎么还有第四,顾唯昭今天是打算把他打死吗?
许辰晏突然想起顾唯昭的规矩,顾唯昭在施罚的时候好像是不喜欢别人求饶的。
眼神交汇,顾唯昭就这么看着他,眼神冰冷严肃,压迫感极强。
客观来讲,如果说论人数论能力论排兵布阵的话,他多只有两三分获胜的把握。
许辰晏挣扎着跪起来,已经不敢直视顾唯昭的眼睛“我......我错了......师父......我知错了。”
“这是你第二次犯,上次是不是打你打得太轻了?”
许辰晏咬着嘴,不敢说话,他此时除了“我错了”和“对不起”之外想不出还能说什么才能让顾唯昭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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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晏没说话,军令状自然不是非立不可,只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懒得花时间去劝说那些反对的将士们。立军令状是最冲击力和震慑力的方法。
所以,主观来讲,按小说中发展的话,他有十成获胜或者说是不败的把握。
许辰晏双手搅在一起,咽了下口水,终于视死如归地说:“三......三成。”
“你觉得呢?”话说出口便是满满的压迫感。
话还未落,顾唯昭的藤条就又砸了上来,许辰晏被打得扑倒地上。
可他靠的是这些吗?显然不是啊。他靠的是作弊,靠的是穿书的记忆。
“啪――”藤条直接抽到了许辰晏手上,手上迅速起一红痕,火辣辣的痛,他捂着手迅速抽了回来。
这种反问最难回答。顾唯昭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但这轻飘飘一句反问就是在明明白白告诉许辰晏他不满意。
“我的第二条规矩是什么?”
“四......四成?”
实践出真知,顾唯昭挨打的规矩第三条――不允许求饶。
跪在地上的小孩儿瑟缩了一下,话未说出口便在齿间消弭殆尽,再开口是小心翼翼地试探:“三......三十可以吗?”
顾唯昭待他跪好,继续问:“我问你,你立军令状时有几分把握此战能胜?”
许辰晏蓦然抬,要......要这样吗?自己认错,自己量刑?
“你自己觉得这个错,应该打多少下?”
“这个军令状是非立不可吗?是不立就带不了兵吗?”顾唯昭的怒火在这一瞬间骤然爆发,又是一藤条毫不留情地砸了下去。
于是许辰晏最终认清了现实,败下阵来,勉力维持着跪姿。
许辰晏实在不敢再听下去了,回抓住顾唯昭的衣角,可怜兮兮地喊着:“师父......饶过晏儿这一次吧,晏儿.....不、不敢了。”
顾唯昭眼神如电,盯着许辰晏,不知怎么许辰晏连五成都不敢说了。
“三成的胜率你就敢立军令状?是嫌自己活得时间太长了?”
许辰晏看清了形势,跪在地上,如英雄般英勇就义“六十。”
许辰晏深了一口气,衡量着自己的状况开口:“二.......”刚开口溢出个“二”便看到顾唯昭眉一皱。
“唔……”
“啪――”藤条猝不及防咬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