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辰晏跟顾唯昭一同乘ma车回到顾府,一路上许辰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顾唯昭也不打断,默默地听着他讲枫溪城的事。
ma车一路行至顾府,许辰晏挽着顾唯昭的手下了ma车,下ma车之后更是聒噪个不停。
“好了。”顾唯昭耳朵实在受不了了,把手放在许辰晏嘴上给小徒弟手动闭麦了,有些chong溺却又无可奈何地说dao:“先容为师去换个衣服你再继续。”
“哦,好的。”许辰晏手放到嘴边,zuo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默默闭上了嘴,跟在顾唯昭shen后走着。
顾唯昭的房间很简洁,卧室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案,案上垒着各类书籍、公文,除了书房以外,卧室也是顾唯昭用来办公的地方。西墙上挂着前朝书法名家颜心远的真迹,据说这真迹是无价之宝,千金难求;至于东墙上,左右挂着一幅龙飞凤舞的对联:上联:“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下联:“下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龙孙绕凤池。”
这不是自己当初送给师父的对联吗,什么时候挂到这里来了?
许辰晏看着东墙上自己龙飞凤舞的对联,又看了看西墙上颜心远国宝级别的书法,老脸一红,捂着脸恨不得找个地feng钻进去,自己当初是怎么好意思大言不惭地跟师父说,把自己的墨宝挂在墙上让师父时刻欣赏这种话的啊......
许辰晏还沉浸在对自己过去的羞耻中,顾唯昭已经换了衣服走了出来。一席素色衣衫,tou发散了下来,只用一gen丝带随手束了起来,他就那么站着,矜贵与清冷浑然天成,宛如雪后松竹,引人注目。
“师父。”许辰晏乖乖的叫了一声。
顾唯昭点了点tou:“嗯。”
“师父,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许辰晏眨巴着眼睛,肚子饿得咕咕叫。
顾唯昭看着许辰晏,勾了勾chun,从hou咙深chu1溢出一声低笑:“不急,先来清算清算旧账吧。”
“啊?”许辰晏没想到顾唯昭还想着这茬,急dao:“师父,我这次枫溪城这趟差事您不是很满意吗?您锦nang里的要求我可是超额完成了啊!您怎么说话不算数,怎么还要罚我啊?”
顾唯昭眼眸微眯:“是吗,我上次怎么说的?”
“您上次说我若完不成锦nang上的交代就两罪并罚,我若是完成了便......”许辰晏说dao这儿突然顿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顾唯昭好像没说过完成任务就不罚他这种话啊。
“若是完成了便怎么样?”
面对顾唯昭的追问,许辰晏磕磕绊绊地回答着:“若是完成了便......便酌情考虑罚......罚得轻一点......”
顾唯昭伸了个懒腰,斜倚在榻上,双手抱臂,声音带了几分懒散玩味:“自己选吧,喜欢藤条还是戒尺?”
许辰晏双手绞着,咬了咬嘴chun,没说话,想起了挨戒尺和藤条了经历,哪一个都令他痛不yu生。
“都不喜欢?”顾唯昭看了他一眼:“那我给你选。”
许辰晏抬tou看了顾唯昭一眼,yu哭无泪,这是谁选的问题吗,小孩子才zuo选择,而他一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