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球场上的灵活,眼见一隻怪兽向他扑来,往右侧一,躲开了。
怪兽落到他右后方五米,发出嘶吼,瞪着李昱江,似乎也在判断如何让他成为自己的盘中餐。
李昱江握住刀柄的手心满是汗水,虽然他的运动量不算大,但他的额上、背上早已满是浸出的汗水,他也感觉到形式对自己并不利——长刀过于笨重,他只能勉强举起,更别说挥动自如了,可是他离兵墙尚有距离,而他没有自信可以跑过野兽,更何况墙上掛的兵每个都很笨重,对他来说并没什么用。此时路离也正与扑向他的怪兽搏斗,分乏术,只能靠他自己!
这时李昱江注意到离自己斜左方有一块拳大小的石,一块石当然不能帮他杀
死怪兽,但他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李昱江慢慢往石那边移去,怪兽似乎看穿了他的行动,缓缓伏低了子。
离石只有三米了,两米、一米……。李昱江离石越来越近,怪兽眼中的肃杀之气也越来越深沉,突然,李昱江丢下刀刃,扑过去捡石,怪兽也张开利爪,猛然扑向他!
观眾席发出阵阵惊呼,在他们看来,李昱江这么无疑是自寻死路!
只见李昱江右手一把抓住了石,与此同时,怪兽的尖牙离他已近在咫尺!李昱江急忙侧往右一,同时将石掷出。
“嗷~~”怪兽发出一声惨叫,子本能地往右边一闪,与李昱江拉开距离。
原来石不偏不依地击中了它的左眼,因李昱江的力太大,竟将它的左眼击瞎,顿时血如泉涌。李昱江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他趁势拾起地上的刀刃,本不给怪兽息的机会,用尽全的力气,握住刀柄,刀刃向下,飞跃起。
刀刃快准狠地插入了倒地的怪兽的心脏,“噗!”鲜血溅了李昱江一脸。
“哇——!”
“干得漂亮——!”观眾席见李昱江竟能如此快速地逆转情形,都不禁起喝彩。
另一边,路离也乾掉了袭向他的怪兽,现在场上只剩下他们两人。
李昱江半蹲着,用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着气,同时望向此刻也正看着他的路离,有气无力地说:“别告诉我还要打!”
此时观眾台发出阵阵欢呼声,也不知谁带了,观眾们发出整齐、有力的吶喊:“赦、赦、赦、赦、赦!!”
在罪犯进行兽斗时,审判他们的是观眾,怪兽只是执行者,只要观眾愿意赦免他们,他们将被宣判无罪。
在观眾们的吶喊声中,坐在南边最前沿的观眾台的一名穿着丝製长袍的中年男子站起,此人是鈸城的少尉侯,也是专门负责鈸城兽斗的司相,观眾见他站了越来,吶喊声也小了许多,他向路离和李昱江抬起了手——这是赦免的意思。
“噢——!”观眾见少尉侯据民意赦免了两人,发出阵阵欢呼声。
南面的门开啟,路离带着已经快虚脱的李昱江离开了斗兽台。兽斗九死一生,虽然也有人能够活着出来,但大都是遍鳞伤,像他们这样毫发无损的更是凤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