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墙男人好歹也是姬坊的老闆,还从来没有哪个姬娘敢对他呼来喝去,即便是刚来的稚女,也只能暗自抽泣,不敢反抗。这个静姬胆大包天,竟敢当着眾人羞辱他? !一想到她对自己的狂吼,他就恨不得用荆鞭狠狠地抽死她。
可是不能,他毕竟是这个商人,他知付毓静的价值——她材柔,技术到位,又能屈能伸,被她服侍过的男人都对她赞不绝口,而他自己也领会过付毓静的魅,若真要了她的命,他还是有些捨不得,只是他知若不给她沉痛的教训,只怕她以后会恃而,越来越放肆。
所以一定要帮她长长记! !
在被狠狠地甩在了床上后,付毓静百般讨好背景墙男人,她甚至主动宽衣,想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背景墙男人始终不为所动,不付毓静怎么引诱,他都只是冷眼旁观,就像是在看戏一眼,任她自由发挥。
折腾了很久,付毓静累了,她为背景墙男人完了全套,这期间他完全没有动过,这对她来说是一件极其消耗力的事,索趴在床上,爱咋咋的。
“今晚会有一位贵客蒞临,若你能让他满意,我就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背景墙男人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冷冷地说。
“呵,放心吧。”付毓静有气无力地说。虽然此刻她只想睡觉,没有别的心思,不过她也知,只要有凝脂,没有她搞不定的男人。
背景墙男人走出付毓静的房间,吩咐畜兽为她准备浴水——姬娘在服侍完一个男人后必须沐浴,洗乾净子迎接下一位客人。
“在工,吩咐下去,若是今晚那个人来,到时候……”背景墙男人衝付毓静的房间使了个眼色。
在工会意,但有些不解:“那位客人每次来损耗都极大,只怕——”说到这,他拖长了声音。
“哼,她若连这都撑不过,就不我的牌。”背景墙男人冷哼一声。
在沐浴完后,背景墙男人没有安排其他客人到付毓静房间,这给了她息的时间。她对于他口中所说的那位贵客有些好奇,为了防止对方是一个老态龙钟的病老,她在上抹上了凝脂。
夜深了,屋外往来的人也少了许多,只有似远似近的叫声和屋外忽高忽低的鸟鸣声,付毓静不知背景墙男人口中所说的那个贵客什么时候来,她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一阵轻微的推门声将付毓静惊醒,她翻坐起,只见一个修长的影出现在门边,透过两层纱縵,她看到此人姿,步履矫健,不像是垂暮老人或是型臃的大汉。他穿着深紫色的锦袍,腰间垂掛着一块色泽、品相都极佳的璞玉,一看便知其地位显赫。
虽还没有看到对方的长相,付毓静的心却在逐渐加快,她预感到此人必定气度不凡。
果然,付毓静没有看错!
一名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走进付毓静的视线,他肤白晰,略有些清瘦,但五官长得极好,帅气俊朗,与冷峻轩昂的珞王、俊美无涛的皇太子、秀逸内敛的寧秀枫亦是不同的类型,而且此人有着一紫如玫红的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