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我又和伏黑先生了一夜的床单。
他的另一只手放到了我的后脑勺上,如同哄小孩一样轻轻地,声音恍惚地像是呢喃。
我有种被笨拙地讨好了的感觉。尽对方本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
然后俯下住他的。
距离我入睡只过去了三个小时。
我时常会觉得,像我这样的人与别人之间的最好的相模式就是不相。保持合适的距离,让我一个人活,一个人死。
他的眸子在昏暗的夜里看起来与深潭毫无差别,脸上沉迷的神色与那些在夜晚混迹于地下酒吧、歌厅,在闪烁的灯光里食毒品的瘾君子如出一辙,但我此前从未如现在这般,觉得这样的表情看起来如此可怜。
距离我的闹钟响起还有两个小时。
我问:“接吻吗?”
在说到我的名字的时候他刻意放轻了声音。
天杀的。
“问你话呢……嗯、我想想……‘秋声’?是叫这个吗?”
并在第二天一早,久违地验到了被饿肚子的猫脸弄醒这件事。
搭在我后脑勺的手突然用力压了一下。
肌有点,但没关系,只要我用过尖,梆的肌就会像入锅的黄油一样变得像女的脯一样柔,几乎能把我的整个脸埋进去。
然后他就开始我掌鱼际肌的肉。
我加大了抽插的力,不出意外地得到了更加低哑的息,他爽腰都了,让我握不住,只能跟着他一起两个人往床上陷。
“嗯――”
伏黑甚尔先生此时真的是清醒的吗?我并不敢确定。
猫这么说。
“嗯?”
“早上我要吃番茄牛腩面。我昨晚看到你冰箱里有牛肉了。”
大概是受到了刺激,他的后蠕动缩紧,本就厚的肉更加缠人了,简直像是要吃掉我一样。
对我这样的人怀抱着特殊情感,这会是伏黑甚尔先生此生最大的错误与污点。
我压低住了他口凸起的,轻轻地之后用牙齿慢慢地磨。
“呼……怎么突然、呃、突然这么这么主动?”
各种意义上,我似乎已经逃不掉了。
他总有办法缠住我。
这个人,正在把不该有的期望寄托于我上。
“……唔、回我啊……我应该没有记错吧?‘秋声’。是这个吧?像女人一样的名字。”
就算你喜欢我你也不能在这个点把我弄醒。
“……嗬、呃……”
回应我的是他的口腔和黏糊到缠人的。伴随着黏腻破碎的水声他的和手臂一起缠上了我的腰背。
我猝不及防低下,脸和他的脸离的极近。
我把手指插入他的指,用力握紧。
我的名字并没有很像女人。但他还是记住了。
“躲什么?”他的声音糊不清,带着沙哑的笑意:“……拿出点禅院家人的气势出来干翻我啊?”
我烦躁地拉起被子蒙住脸准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空和我聊天。
我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半。
我披着守礼、友善、温和的优等生外壳,但其实内里薄情、漠然、缺乏同理心、本中自带着一傲慢冷眼旁观这个世界。这样一个还算看的过去的下的是一个如怪物般的灵魂。
这是他说服自己――面前这个男人和其他男人没有什么区别――的方式吗?
这个人明明很笃定自己的记忆力,却非要再和我确认一遍。
他的咙间发出了一声拖长的息,仿佛我此刻握紧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心脏。
“我记不住男人的名字啊……”
――――
他的嘴呼出的热气扑到了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