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呕’了一声，一时，谁也不敢再去碰孟九。

        感受到姜早落在自己上的手，孟九从低声落泪，变成了嚎啕大哭。

        村长手脚都在抖，一直在喊“造孽呀”。

        孟九手一松，镰刀差点脱了他的手，他动了动，作势要往姜早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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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扯咬的疼痛远远大过被刀割，那人直接昏倒在地，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姜早还是呆呆的，脸上上都有着不自然的红，跟发烧了似的，不过早在村里人来之前，她就拉扯着碎布似的衣服搭在自己上，其实也遮不了多少，但好歹没叫人看个光。

        孟九左一刀右一刀，几乎每个人都背他砍过了，他自己上也没少受伤，一时不备，被人从后敲了一棍。

        村长两眼一黑，彻底被气晕了过去。

        他扔了镰刀，走到姜早跟前，把他抱紧怀里，浑都在抖。

        他哭的很伤心，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的到。

        这边的动静实在太大，引过来了村里的人，看见眼前的景象尖叫一声，连忙往回跑去叫村里的人。

        村长只得对着孟九喊了几句，“孟九，孟九！”

        在场的男人都是下一紧，谁都不敢把眼神落在姜早和柳小春的上。

        灰尘四溅，在场还有意识的人都背后生凉，像是被定在那儿一样，一动不动。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几个人真就让他震慑住了，但是看着自家兄弟晕在地上的惨样，还有那两坨丢在地上的东西，心里就冒火，无论如何也得废了这个人，不然他们回去没法交代。

        村里人走进了，才发现孟九在哭，他满脸都是泪，抱着姜早的手恨不得把姜早勒进他里。

        孟九还是盯着百柳村那些人，没动。

        孟九看了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一眼，他裆里早就沾了点血，是刚刚进入侵犯柳小春的那一个。

        孟九把嘴里的脏东西吐出来，踉跄着起，踩在脚下碾了碾，嘶吼：“来呀！不是最爱叫人吃你们的脏鸡巴吗！都给老子过来，老子今儿都让你们的鸡巴有人吃！”

        村长谈了口气，叫人去把百柳村的人和孟九去绑了，有几个汉子胆子大，拿了麻绳去绑百柳村的人，但是没人敢去绑孟九。

        勉强抬起虚的手，姜早斜了斜眼睛，把手落在孟九的。

        他盯着眼前男人的裆，用上上的所有力气，猛地往前一扑，咬住了男人的要害，手上的镰刀也用力挥动着，几乎是不要自己的那条手腕了，镰刀坎在那人的小臂上，生生把人驱赶开。

        一条野狗闻着血腥味儿过来，远远的叼走了一块儿被孟九扔的最远的，跑进林子里再也没出来。

        一个个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上下了血，到他眼睛里，血蒙蒙的一片。

        她心里的情绪一瞬间很复杂，有对孟九的怨恨，又对他的埋怨，也有对他的感激，和逐渐浮现的心疼，可又一瞬间，她似乎很空白。

        那棍子就是他刚才扔在地上的，一个踉跄，就被人抓住了机会，按在地上。

        那群人对他拳打脚踢，但是孟九还是死死的抓着镰刀，他们让他跪在地上，他不跪，那些人就对着他的小猛踹。

        被他要住的人发出一声大过一声大尖叫，“快！！快把他拉开！啊──”

        地上还晕着几个人，落着几个肉块，光是看他们裆里的血，也不难想象被割掉的是哪儿的肉。

        被灌了药的姜早现在很难受，她好像能分辨出发生了什么，知眼前的是谁，但她又好像与一切都隔绝开了。

        孟九还拿着镰刀跟他们对峙，龇着牙，嘴里都是血，百柳村的那几个人一动都不敢动，看见来了这么多人，跟看见救星似的，哆哆嗦嗦地求他们赶紧拉开孟九。

        村长也听说了这些日子里的风言风语，“去看看姜早吧。”

        拽着孟九的人用力拉他，孟九牙齿用力，嘴里都出了血，额上青暴起，咬着那东西从前咙里大喝一声，活生生的把男人的阴咬了下来。

        村长过来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被这番景象吓的晕倒。

        柳小春的状况更惨烈些，她早就被百柳村的人和孟九的凶悍吓傻了，男人被割下来的孽就落下她眼跟前儿，她又恶心又害怕，勉强将自己蜷缩起来，但是两条上沾了不少的血。

        才走了一步，他就猛的回，把被绑住的其中一个男人按住，握着镰刀的手高高抬起，‘噗哧’一声，是镰刀穿过血肉的声音，一个肉条了沙土，在村长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