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憋一会儿。

        Y那么了解他，肯定知，他们的第一次，他会有多在乎。以他的倔强，他一定会强迫自己忍住，不让Y失望。

        “那你打算，到哪种程度？”她不想看着他这么折磨自己，虽然她也很想知，能让Y燃起望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大概是走不了路吧？”他说。

        “那得憋多少啊？”

        她撇了撇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那个已经出来的小腹，即使有西装的束缚，相对于他的材来说，依然显眼。

        “那天......”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言又止，转而，“大概憋了三个小时左右。”

        他快速说完，然后，整个人窒了一下，手像是条件反一样挪到了裆，却在最后关刹住了车，单是绷紧住，扛住了一波的冲击。

        他微微吐了一口气，缓了一下，继续，“大概再过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她记得，那天他从到尾没怎么用过手，从外边看上去没什么不正常。所以她只当他是酒喝得急了，胃不舒服，没往憋上面想。

        说起来，她那天还火上浇油，给他递了一碗解酒茶，应该是把他害苦了。

        “刚刚，你也在那里喝了很多酒吗？”她没忍住，又提起了那个会让他伤心的地方。

        他笑了笑，眼角泛着红，“买了一箱啤酒回家喝的，然后，才来找你......顺便，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她攥住了他再次握紧的拳。他话语里的息声，清晰地向她传递着他的难耐，让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帮助他。

        尽，没到最后一刻，她什么也不了。

        “你就没想过离开我吗？”

        她怔了怔，这个问题她还真的从来没想过。

        她喜欢他，却说不清楚喜欢他什么。

        她只知，如果有一天，他不见了，她就会一无所有，包括呼。

        “鱼也不会想着离开水的吧......”

        她的轻声呢喃，让他的呼不由得急促起来。

        水，已经成为了此刻的他，无法碰的字眼。

        她感受到他突如其来的紧绷，匆忙朝他边挪了挪，看着他忍不住抚上小腹的手，焦急，“你还好吗？要不，就算了吧，这样你太难受了。”

        他把食指放在紧抿着的上，皱着眉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过了好一会儿，才卸掉了加诸在肌肉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