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手指碰到这些疤痕上,周围的肌肉瞬间动了一下,然后是莱姆斯里的闷笑。
“那你也不应该让自己受伤。”
那维莱特深深的了一口气,“我不会对你说谎,对你的职位也不感兴趣,你可以信任我。”
“我第一个信任的是我的父母,最后是被欺骗,后来在监狱里又信任了几个,最后无不是被背叛。”
那维莱特默许了。
“有啊,是一只美莘,不过她今天放假了。”
那维莱特行动稍慢,但胜在细致,每一都照顾到了,莱欧斯利感受着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在他上东碰碰西碰碰,内心愈加愉悦。
虽然莱欧斯利迫自己适应了这种环境,但他本质上还是个会期待春天的小孩。
疑惑,震惊。
然而那维莱特仅仅只是伸手去了莱欧斯利从衣服里渗出的血迹,不再说话。
莱欧斯利却笑了起来:“我现在不是已经半死不活了吗?不过我们这样去理怕是不方便,幸好办公室里还有医药箱,不知审判官大人能不能帮我这个小忙?”
“你为什么要和他们打架?”
“你应该尝试信任别人。”
“没办法,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开始血了。”
莱欧斯利的后背上不仅有新伤,还有永远都无法去除的疤痕。
很简单的理,那维莱特深知不被信任的感觉,此时皱了皱眉。
那维莱特在脑海里搜刮着为数不多关于人类社会表达亲密的行为,揽过莱欧斯利的脑袋放在自己前。
他们两人在办公室里坐了许久,房间里的闹钟滴答了许久,莱欧斯利才开口说话。
莱欧斯利主动用镣铐将他和那维莱特锁在了一起。
莱欧斯利手上的力越来越大,他这些年在监狱里也不是白混的,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需要那维莱特庇护的小孩了。
但他内心某个小角落想的其实是怕那维莱特离开,这样就又剩下他一个人了。
过渡的警惕与防卫,将边的一切事件解释为阴谋,和对他人的极度不信任。
莱欧斯利紧紧的盯着那维莱特,似乎是在期待着什么一样。
那维莱特不太能理解莱欧斯利在高兴些什么。
“信不过。”
这话说出之后,莱欧斯利突然起。
“我永远对你敞开。”
不过面前这副强硕的确实让他意识到莱欧斯利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梅洛彼得堡不见天日,日常说话行动都需要格外小心,怕边的人下一秒就想要获得你的地位。
莱欧斯利脱掉了上衣趴在桌子上,那维莱特手涂药膏抹在每一受伤了的地方。
不知为什么,从那维莱特嘴里说出这件事就感觉莱欧斯利是在幼儿园和别人发生了矛盾一样,有一些若有若无的溺在里面。
在那维莱特疑惑的目光下他说他是怕他再次发疯。
莱欧斯利看着他的眼睛:“我不知,我该信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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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靠近那维莱特。
“啊……因为我不喜欢他们,所以就要打他们。”
那维莱特看他透了的衣服:“如果再不包扎,你会再次半死不活的。”
那维莱特沉默。
“你想说我这样是不对的吧,是啊,毕竟在任何人面前,你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你的正义,公正无私的审判官大人。”
“我知你后来又让人来看我。”
那维莱特看了看周围,问到:“没有人负责你的生活吗?”
的手就更加用力。
那维莱特正感觉脑袋有些昏沉的时候,脖子上的里突然松懈了。
莱欧斯利着手腕还在不停出的血,“那天我被人打的半死不活的时候,有人帮我包扎,还给我留了吃的,他上有你的气息。”
这话不知是动了莱欧斯利的哪一神经,他直接将那维莱特推到在地上。
“你为什么不反抗?”
如果那维莱特平时肯看一点无趣的小说的话,就应该知莱欧斯利这是有一些偏执型人格障碍了。
“那你为什么不找别人?”
“我。”
手上的锁链行动起来非常不方便,但谁也没说要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