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敛从床上醒过来,浑shen都热得发tang,前后两chu1都止不住地向外淌水,他还没想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就被突如其来的猛烈情yubi1得呜咽了一声。
“一定是江雪那个混账……”他用力握着被角,心想。他这些天一直待在家里,没碰什么新东西,唯有前几日江雪哄着他喂了一碗药,如今看来,大概率又是什么床帏间添加情趣的玩意。
后xue空得发yang,徒劳地一张一合,除了让被淫水浸透了的媚肉自己摩ca间发出点令人耳热的啧啧水声,于他shenti而言毫无用chu1。更令人难耐的是他此刻不知为何,极度地想念江雪,他眼眶泛红,埋怨起江雪此刻为什么不在他shen旁。
枕边散了件江雪的中衣,杨敛挪了挪shenti,鬼使神差地抓过来嗅了一下,衣服上残留的江雪惯用的熏香叫他shen上情yu烧得愈发旺盛,原本悬而未落的泪珠不自觉地gun出来,跪坐在床上哭得凄惨可怜。他迷迷糊糊地觉得江雪的衣物能安抚他,抓着那件中衣不松手,原本极好的面料,ying生生被他抓得皱巴巴的。
他隐约记得衣柜里有江雪藏的角先生,也顾不得什么斯文脸面,赤着脚跑到衣柜前,刚一打开,还没来得及去打开那个藏着淫物的抽屉,就因为占了衣柜一半面积的属于江雪的常服而难以自抑。他此刻不大清醒,见衣柜里地方不小,竟也不多想,直接钻了进去,扯了一件江雪的外衫,躲在里面瑟瑟地抖着,shen前的阳物蹭在衣物并不算光hua的表面,连一丝多余的抚wei都没有便出了jing1。
他没有察觉到自己shen上的异样,xiong脯比往日鼓了些,压在江雪的衣服上,有些憋胀,小腹也鼓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像是月份还不大的孕妇。他只是躲在里面,像鸟儿筑巢似的胡乱地扯过来一件又一件江雪的衣服,直到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才稍微缓解了点焦躁的情绪。
江雪一进门,就嗅到了一gu不大寻常的气味,像杨敛动了情。床上却不见人影,他进了屋子,回shen才看见衣柜的门大开着,衣服乱得不像样,杂乱的衣物中间,隐约lou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他rou了rou眉心,前几日他一直陪着杨敛,还当那药无用,没想到这才出去了几个时辰,杨敛就成了这样。
他蹲下shen,将最上tou胡乱盖着的大衣掀开,里tou的人正抱着一件白色的中衣瑟瑟发抖,上面沾着点jing1斑,察觉到shen上的衣服动了,像tou受到惊扰的小鹿似的回tou看,一双眸子里水光点点,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见到是江雪,方才松了口气。
江雪没去想这些衣服后面怎么chu1理,怕惊到他,温声问:“母亲这是在zuo什么?”
“我……想要阿雪围着,害怕……”他说话还有点颠三倒四的,江雪闻言更是不敢乱动:“要我抱母亲出来吗?”
杨敛向衣物堆里缩了缩,有点纠结:这个地方满是阿雪的味dao,让他很安心,可是外tou是阿雪本人,还有cu大的阳物能满足他,衣物堆固然安全,但他后xueyang得难以忍耐,他咬了咬chun,从衣柜爬到了江雪的膝tou。刚一出来,他就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趴在江雪膝上,不敢松开手。江雪从那一片凌乱的衣物堆里抽出一件红色的外衫披到他shen上,才稍微松了松手。江雪趁机站起shen,将自家小妈捞到了怀里,又坐到一边的床上,见杨敛紧张地抓紧他xiong前的布料,轻声哄dao:“没事,我在呢,不会出去了。”
杨敛泪汪汪地埋怨他:“你去哪了,我好想你……”
“嘶……”江雪忍不住开始怀疑,那药有让人变坦诚的效果吗?
那是他先前得到的,让人模拟兔子假孕的药,旁的倒也罢了,但产ru一事,他实在颇为感兴趣,于是见前几日杨敛shenti好了不少,就给他煮了药。
杨敛不知dao他在想什么,因为没有回应而愈发惶恐,小心翼翼地问dao:“阿雪不喜欢我了吗?”他坐在江雪怀里,仰着tou,讨好地吻着江雪,手掌还抓着江雪的衣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