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本是新人给城主敬茶的日子。
祁进浑shen骨tou都像散了架似的,还是要低着tou跟在姬别情shen后,规规矩矩地跪下给城主奉茶,dao一声母亲安康。城主见他恰好跟在姬别情shen后三步,倒是对这个乖巧又漂亮的“女婿”颇为赞赏,轻轻拍了拍祁进的手:“脸色怎么这样不好,是少君难为你了?”
饱han警告意味的目光顿时刺过来,祁进背后一凉,摇摇tou:“少君待我……很好,只是我初次离家,还不适应罢了。”
“那就早些回去休息,这几日阴雨连绵的,可不要chui风,”城主不无担忧dao,“若是实在不适应,叫家里人送一两个侍从来陪你也好。”
“不必母亲忧心,”姬别情忽然插话dao,“儿子自有安排。”
言罢便匆匆告辞,祁进仍是跟在姬别情shen后三步,暗自咬着下chun走得很艰难。姬别情并不理他,径自走得飞快,好在少城主府离城主府也没多远,ma车几步就到。姬别情才进门就不见了,祁进又不敢问,犹豫片刻,还是回了昨夜睡的寝殿。
“夫人,参茶,”伺候的小厮将茶端上来,恭敬dao,“是城主赏给您的。”
“我知dao了,你退下吧。”
“夫人若是发闷,到外tou稍稍透透气也好,只是不要多加走动,今日……”
祁进一愣:“今日什么?”
“没,没什么,夫人好好休息。”
祁进倒是真的觉得xiong口有些发闷,怕姬别情回来发脾气,也不敢走远,只绕着主屋走了走,脚步却忽然顿住。
“不过是为了个少城主夫人的地位而已,我迟早要休了他,你怕什么。”
“也不是怕,只是这婚事是城主安排的,总归他也是个妾室,依我看不如就留着……”
“谁说他是妾室。”
“他不是都没从正门进来?”
“这话你若是敢告诉我母亲,你也死定了,林小姐。”
“好好好是我失言……什么人在那儿?”
祁进慌忙往回跑,却实在是跑不动,被姬别情抓了个正着,黑着脸将他往屋里拖,祁进几乎要被nie碎手腕,来不及呼痛就被摔到床上,姬别情将他双手反剪在背后用抽下来的腰带捆住,在他屁gu上用力抽了几巴掌,直到祁进连动一下都不敢,他才从床上起来,却不知在屏风后tou忙碌些什么。等祁进从疼痛中缓过神来,下半shen便被扒了个jing1光,姬别情把他拖下床,分开他的双tui,让他跨在一条打着许多绳结的麻绳上,阴chun恰好ca过绳结,想碰不到只能踮着脚尖,姬别情又不知从哪儿弄出一条散鞭来,许是先前训练猎犬才用的,照着祁进光luo的屁gu一抽,祁进浑shen一抖,险些跪下去。
“看来夫人是压gen儿不知dao少城主府的路怎么走,”姬别情似乎还嫌不够,三两下扯烂了祁进的上衣,lou出一对昨夜才被蹂躏过的、依旧留着少许淤青的nenru,一鞭子抽在rutou上,“那我就来教教夫人怎么走路,如何?”
言罢又是被抽了几下,祁进被cui促着往前走,却是下半shen又痛又yang,粉nen的阴jing2ca过cu糙的绳结,接着是被绳结强行分开的阴chun,才走了两步,绳子上便一片濡shi。祁进咬着牙不敢chuan出声,昨夜但凡他多发出一点声响,便免不了一阵几乎要将他tong穿似的cao2弄,现下姬别情又在气tou上,出嫁从“妻”的规矩他记得牢牢的,断不敢有半点忤逆,却是忍不住无声地掉泪,又想起他越是掉泪姬别情就越是起了nue待他的兴致,想将眼泪憋回去也来不及,xue口被磨得疼痛难忍,姬别情仍是一鞭又一鞭地抽在他shen上,留不下伤也是一dao又一dao的红痕。
“走这么慢,”姬别情伸手掐了祁进的屁gu一把,又对着那chu1抽上去,啪地一声,“当真不会走路是不是?”
祁进只好继续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