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总算是醒了,”班黎将清粥端给祁进,“昏迷了八天,您吩咐过,小的也不敢告诉城主,如今您怀着小郡主,还是要对自己好一些,若是实在吃不下,小的便去厨房熬参汤来。”
“你不用担心了,”祁进难得笑了笑,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满眼疲惫,“这孩子对少城主和花垣城都很重要,他……他应该不会再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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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是啊,城主还很高兴,赏了不少补药,只是有些现在还不能用。少君没再为难您吧?”
“你表妹在护城军,是城主的安排?”
惊心。姬别情上完药又将祁进的衣带系好,穿到上衣时,指尖过祁进的尖,又惹得人浑一抖。
“你抖什么,我不打你。”
祁进有些犹豫:“是。”
祁进低不语,昏黄的灯光下仍能看出他想哭,却哭不出来,或是咬着牙强压冲动罢了。姬别情等不到回答,心下已是了然,只将人搂得紧了些。
“少君?”
姬别情从书房理完折子回来,祁进还是坐在床上发着呆,他问过府里的仆人,祁进的确一整天都没出过寝殿,许是实在虚弱,膳食也只用了一点点,多吃两口就呕吐不止。见他进来,祁进显然瑟缩了一下,想要挪下床来像往常一样替姬别情更衣,却只被姬别情抱起来放回了床上。
“我母亲还给了你什么好让你嫁进来?”
“病成这样了还勉强什么。我自己来。”
“让我摸摸就好,”姬别情想起那一日祁进将满罐子秽物都咽下去的场景,那次之后是再也吃不得甜食,怕这次祁进连吃饭都不行,“听话,别乱动了。”
“班黎说你今日仍是没怎么吃东西,”姬别情摸着他瘦得摸不起一点肉的肩膀,“不是问过你想吃什么吗。”
“城主没有给我好,”祁进愣住,“只是在名录上填了我表妹的名字。”
班黎端着清粥进来时,便只看见祁进靠在床边愣愣地发呆,手里捧着姬别情给他的手炉,花垣城才入秋不久,他哪里用得上这个。
祁进仍是止不住抖,他怕姬别情,原本醒来时第一眼就差点哭出来,可是在姬别情面前,他连哭都不会了,毕竟以往哪次落泪不是要挨一顿鞭子。姬别情摸进他的衣服里,也只是他的腰,抱怨他怎么瘦成这样,祁进被摸得发,不多时发觉姬别情的也起来抵在私,隔着一层亵。他勉强撑起趴下去想解开姬别情的子给他口交,毕竟怀着孕,也不敢让姬别情他下半的,却被姬别情制止。
“我……我真的怀孕了?”
“就这样你就愿意嫁给一个陌生人?”
他不知姬别情就站在寝殿窗外,手里握着祁进表妹的一份军籍。
祁进靠在姬别情怀里,衣带被解开,出那对白的子来,因着怀孕晕稍稍变大了些,叫姬别情握在手里时也更感,他晓得自己里都了,难耐地扭扭腰,也不敢真的求欢,姬别情着他的玩弄了一会儿,怀里乖顺的小美人也就只有子和屁能掐出一点肉来了。
“听少君的就好。”
“好好休息,”姬别情好容易忍住了玩弄他那对小巧的冲动,将人放平在床上盖好被子,低亲亲他的额,“我差人送饭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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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进低着应了一声,姬别情其实很少与他同塌而眠,常常折磨过他之后便不知往什么地方去了,常有人说姬别情与某些官家女子私会,他多少有些难过,也不敢问出口,姬别情只拿他当一个肆意玩弄的工,他哪里有资格问。今日姬别情却反常得很,理完政务早早回来,自己更衣洗漱,又上床来抱着他,似乎并没有那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