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很想要攻击值，但也不喜欢强人所难。

        虞沛点应是。

        其他人越听，神情越发惊恐。

        “就练一小会儿，你要不喜欢随时可以叫停的。”

        她趴在桌上，拽着姜鸢的袖子。

        两人足足对练了四五十个来回，她终于能施展出一个完整的诀法。

        姜鸢着手指。

        见她警惕瞥门，他又补了句：“这屋外设了禁制，外面听不见。”

        “不能。”赵师姐厉声，“快随我来，别耽误了时辰。”

        闻守庭慌张：“赵师姐，我之前出去历练时受的伤还没好，能不能……”

        可不等她开口，姜鸢就说：“好。”

        虞沛进了门，看见银阑大喇喇坐着，神情比早上臭多了――难怪那些弟子就跟和妖魔打过交一样，就连素来沉稳的姜鸢都有些发怵。

        “那当然！一般妖术也奈何不了我了。”

        “你们都别提了，这是我这辈子回吃草！不过也能接受，仙师说这草能明目。”

        这人把诀书、符书的封全撕了，然后黏在话本外面从早看到晚。

        可不如何，她也清楚对方的修为远高于她。

        她在御术上的天分很高，如果真的喜欢，如何会改学医？

        不知想到什么，她忽然紧拧起眉。

        “我刚进门，就跟被人砸晕了一样，等回过神，已经扒在窗上抓得手都麻了。”

        说实话，她很想与她对练。

        瞥见她这般神情，虞沛只当她不喜欢修习御术。

        -

        “你这还算好的，我就听见他问‘千卷藏里可藏了什么东西？’就把里的宝贝全给掏了个干净。这要遇上个恶妖，还不得倾家产？”

        由是，她松开了手。

        虞沛这才放心，眉眼间也出点儿神气。

        闻守庭只好磨磨蹭蹭地出去。

        可她来学到底是为了修习医……

        中午，姜鸢果真找上了门。

        ！

等诀法？

        虞沛又看向姜鸢，问她：“姜师姐，等会儿练不练？”

        她跟着赵师姐走到了旁边的小屋，进门前，师姐拍了拍她的肩：“放轻松，就当作是平常的训练。”

        晏和推了下水晶镜，角勾起一点儿，挤出声不算客气的轻笑。

        “对练吧。”姜鸢抬起，定定看向她，“午后吃过饭了，我来找你。”

        也是。

        虞沛：“不！用可大了去了！有没有效也得试过了才知，你就把我当成木桩子、稻草人，随便往我上甩灵诀。好不好嘛，姜师姐？”

        姜鸢回神：“而且我的灵力还不算高，就算对练，对你可能也没什么用。”

        看见是她，银阑的脸色好转不少。

        等她关了门，他：“你平时修习颇多，无需担心寻常妖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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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错过，就很难再遇上这样好的机会了。

        她虽然提前看过一些御术诀书，平时也试过布施结界，但刚开始上手时仍然很不适应。

        她的话止在半茬，虞沛接：“而且什么？”

        下午两人回到天录斋时，几个一对一修习的弟子已经回来了，个个跟见了鬼似的――

        “小心我告赵师姐你上课偷看话本！”

        又等了将近一个钟，虞沛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一旁的晏和移过冷淡目光：“你这样很像泼无赖。”

        没一会儿，就着青紫的额回来了，眼角还挂着没干的泪。

        偏在这时，门口出现了赵师姐的影：“闻守庭，过来。”

        赵师姐暗在心底慨叹，前面进去的弟子大多紧张得很，一两句话也安抚不下，不想这小师妹看着倒冷静，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啊？”